这一个月让陪着下棋就下棋,让陪着用膳就用膳,她态度可好了,不敢半分违逆。
鹤砚清起身离开书桌,坐到了茶案前,微挑眉梢:“那,开业那日,你该唤我什么?”
姜玉瑶抿唇,低声道:“大哥哥。”
她在心底估算一二,现在鹤砚清对她没有什么要讨伐的,还给她开了一间茶楼。
玉芝姑姑的事情看似过去很久,但在姜玉瑶这里从未过去过。
前几日她不敢轻易的将秀桃给处理了,今日见鹤砚清对自己的态度,她觉得机会来了。
这日归去,姜玉瑶被风吹了一下午,晚膳前府医又去了一趟海棠院,
开了些驱寒的药物,问题不大。
秀桃送走府医,便去熬药。她将药熬好端了进来,姜玉瑶半卧在床上道:
“秀桃,我自己来吧。”
一个月过去,姜玉瑶对秀桃客气过甚,将这奴才的脾气越养越大。
秀桃作为一个奴才,愈发的得意,端着药碗就走过去塞到了姜玉瑶的手里。
那滚烫的药碗,寸寸烧灼着姜玉瑶的手掌,她面色沉静,没说什么。
她捧着药碗等了一会儿,一双手烫得发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