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知道无所谓,可他尤其不愿姜玉瑶知道。
但姜玉瑶生病这几日他又冷静下来,姜玉瑶不过是自己手里的一颗棋子了,
现如今已经驯化得差不多了,随时都能变成一把利刃。
他在稽查司时,清醒冷静,便是做的如此打算。
可是一回到王府,听见她病了,也不搭理自己,心里头就烦了起来。
他开始憎恶自己,憎恶被情绪左右的自己。
鹤砚清按住她的肩头,伸手拉了拉她的锦被,给她盖好:
“卖掉珠宝换成银票,是一直在找机会离开王府,对吗?”
在自己母亲那种人的手里生存十年,心底压抑郁闷是肯定的,她想走,想逃离,也是肯定的。
管家跟他说,去年雍王妃要将姜玉瑶嫁给一个年满四十的小官儿做续弦,
姜玉瑶但凡是有点儿机会,肯定是想跑的。
姜玉瑶身上的血液在这一刻停止流动,她身子再次朝里面缩了缩,再次害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