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只能顺从他,哄着他,他才会将自己放在那金笼子里,得以喘息,有吃有穿。
心底的害怕与恐惧,像一场云雾集结成暴雨,快要从眼眶里滚落出来。
鹤砚清拉过她的手,半眯的黑眸弯了弯,笑意透着一股暗芒:
“怎的手掌如此冰凉,是不想去?”
姜玉瑶将自己的手从他掌心里缩回来,她摇了摇头:“不想去。”
那双颤巍巍的手捡起茶叶罐子,将茶叶放在茶壶里开始洗茶,再是一步一步流程晃动的走下来,指尖被烫得通红。
指尖传来的痛,与心底的痛苦,让眸底的雨滴再也无法忍住,还是滚落了出来。
鹤砚清伸手执起她泡好的茶,淡淡抿了一口,眼睛却一直盯着她:
“还知道害怕,想来还不算太蠢。”
姜玉瑶终是忍不住,哀怨又愤怒的看着他:“你为何算计我?”
鹤砚清靠在宽椅上,狭长飞挑的凤眸浮现一抹讥诮之色:
“你这话,就有些伤了兄长的心了。”
姜玉瑶不继续打算跟他拧着来,更多的时候都是在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