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上次你算计昭芸那件事,我说的,是暂时没跟你计较。”
姜玉瑶衣襟里的冷汗流窜,背部黏腻不适,心已经跌沉至谷底:
“大哥哥若要新账旧账一起算,那就一并责罚吧。
但就昨日那件事,玉瑶不觉自己做错了什么。”
现在王府很明显是鹤砚清一个人说了算,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已经开始跟她翻旧账了。
鹤砚清走过去将锦盒打开,只打开了孟让尘送的那颗海螺珠的盒子,
将那颗粉红色的海螺珠拿在手里把玩起来:
“按照王府家规,不尊家主之言,算计同辈姐妹,是打足五十个板子,然后跪七日祠堂。”
姜玉瑶从前知道有句话叫做伴君如伴虎,这鹤砚清有点儿那意思了。
她知道自己算是完了,并不硬刚,只能硬抗:
“是,玉瑶这就去领罚。”
她不等鹤砚清讲话,转身抬脚走去领罚了。
“站住。”
阴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她停下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