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瑶一直隐隐觉得,自己的母亲待在南越,
十年来,连一封书信都没有,多少是有点儿问题的。
母亲是自己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她无论如何都要去找她。
鹤砚清将她送回了海棠院后,黑眸垂睨下来:“不高兴兄长了?”
姜玉瑶摇摇头:“没有的。”
鹤砚清松鹤挺拔之身,矜贵如往,淡淡勾唇:
“三妹妹要听话,以后的富贵荣华才能享之不尽。”
姜玉瑶却对这句话并不动心,今日这一遭,倒是令她对这个大哥哥有了另一层面的认识。
他并非自己看见的那样温厚,而是格外的强势霸道。
他是想对谁好就对谁好,却从不问对方心底的意愿。
即便是表达了,他也不会有丝毫让步,这似乎不是真的惯着宠着她的样子。
玉芝姑姑找来小松子,姜玉瑶来不及换下衣衫,就立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