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在心底莫名的自证了起来,莫名其妙的。
鹤砚清清醒的盘算着,鹤昆的母亲跟自己的母亲雍王妃都是从姚家出来的姐妹,
自然自己与鹤昆便有了更深的血缘关系。
除了相互控制,实则彼此也有共同的利益。
鹤砚清的指尖点在姜玉瑶的鼻尖上,这被灭了全族的少女,
在王府苟活十年,却不曾阴暗半分,一直积极阳光,做一只想要飞出去的小鸟。
鹤砚清忽而笑了笑:
“王妃与我那二妹,这十年过去,对你不过是些小伎俩罢了。
姜玉瑶,真正的魔头,其实就坐在你面前,
正以良善之人的皮囊对你发出这辈子最险恶的邀请,将你拆骨吞喉。
你会恨我,但你又无法。”
他唇角上扬起来,勾勒出嗜血阴寒的弧度,嗤嗤的笑着。
可是姜玉瑶却缩在鹤砚清的怀里,琼鼻有些微微发红,衬得她睡颜更为迷人了。
额前有些杂乱的青丝垂在眼角边,绕是多了几分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