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却是在大元朝死过一次的人,
没有任何家族依靠,这便意味着,她只能做那依附的藤。
姜玉瑶泄了力气,惨笑着:“都被你发现了,你想怎么罚就怎么罚吧。”
鹤砚清自己给自己续了一杯茶,神态慵懒,是个矜贵的贵公子:
“昭芸毕竟是我的亲妹妹,你算计她这样大一出戏,
按照家规,会关在水牢里,下半身会泡得稀烂。
再在水牢里给你放点什么东西,你这辈子就毁了。”
她本不是个单纯的小白兔子,若是,早就在这王府死掉了,或者活得不成人样。
这十年,她如履薄冰,只是为了苟活着,
能去南越边境找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团聚。
可如今,再无可能了。
姜玉瑶深呼吸了好几口气,一直在让自己平静,
却在听见这话后,害怕到了极点,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