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成功的算计去了皇宫参加斗茶大会。
她拼了一把,就为了赢得那丰厚的赏金。
毕竟靠着在王府里打杂,给鹤昭芸写点儿证明她是才女的诗句这样的活计,来钱太慢了。
鹤砚清落在马车里:“看来我这个三妹妹,还真是小看了她了。”
他很了解自己母亲是个如何品性的人,
也更了解自己那亲妹妹在自己母亲多年教导下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姜玉瑶能在这两个人手里讨生活讨了十年,眼睛里还透着机灵,
身体没有什么残缺,衣服也收拾得干干净净,就足以证明她是个极为聪慧之人。
打了几次交道,她都唯唯诺诺胆子小,装得一副听话乖软的样子。
想来,全是装的。
鹤砚清磁沉的语声从马车里飘了出来:“朔风,不必查了,这人是个人精。”
回了王府,鹤砚清的发丝里仍是带有几分腥味血气。
在大元朝稽查司的地牢里浸淫久了之后,身上那股阴寒,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是洗不净的,
唯有用香气浓厚的檀香来遮掩,好让旁人也以为世子是个一身清绝凛然之气的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