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极为平常的早上陈小哥照例来摆摊,满心欢喜地希望能瞧见徐大姐高大的身影,但集会上却没有徐大姐的身影。

他找了很久很久,连鞋子都跑掉了一只,见人就问有没有见过一个头戴山茶花抹额的高挑女同志。”

董芊芊说道此处时,停顿了一下,细数了刚刚究竟有多少人,不着痕迹地想要从她身前的摊子晃过。

眼中精光四射地扫射,装作听故事的样子,坐了下了。

场下的群众也趁着董芊芊续茶时,交头接耳地说话。“我看啊!那徐大姐一定是卷款跑了。

我见过真人,比北方汉子还高大,人家怎么可能看的上像耗子一样的陈小哥呢!打眼一看就不般配!”

也有人持不同意见“这不一定,不要以外貌评价人,没准人家女同志被感动了呢!”

终日摆摊的小贩们从一开始听到这个故事时,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仔细一听,就发现这讲的不就是卖洋槐蜜和卖荔枝蜜,这两个经常互相截客,吵嘴斗气的冤家故事吗?

别说他俩不来摆摊之后,周边还安静了不少。他们这些黑市小贩从事这种见不得光的活计,每天只想着快点卖完,早点回家。

之间从不互相交流,就他俩特别每天都得吵架对账,你买三块五,我就两块五。

做生意的人最忌就地涨价、改价,一来没法收回成本,而来容易给人留下这老板黑心、不靠谱的印象。

可他俩与他们半点都不相同,随身带的小黑板每天不擦个三五回,都不算啥大事。

以前不明白,还以为他们昆明人做生意就是为了逼退同行呢!现在看来是他们不懂事了!

董芊芊轻抿了一下蜂蜜茶水,想好了逃跑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