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长相水灵恍若二三十年代的女明星,周身萦绕着漂亮二字的女娃娃。
要是能分到西北,那些娶不上媳妇的老光棍不就看到希望了。
可惜,太可惜了!鼻子塌进吐鲁番盆地,瞧着跟没有一样的王峰止不住的摇头。
这家人怎么就不能重男轻女一下子。把这个虚弱到跪在地上的男人换成眼前的少女呢?这不你好,我好,大家好了吗?
看在他进门时董建西给自己递了一支大前门,这么会做人的份上他就帮帮他好了。
随即给哀莫大于心死的董建西,传递了一个猥琐的眼神。
王峰的眼睛顺着董芊芊的衣服轮廓,来回止不住的打量。
董芊芊顿感一阵强烈的不适,那目光犹如附骨之蛆般露骨又猥琐,毫不避讳地在她身上来回扫视。
董芊芊被这露骨的眼神恶心了一下,胃里也一阵痉挛,差点干呕出声,一刻也不愿多停留,近乎狼狈地起身冲出门去。
户外的清新空气如汹涌的浪潮般扑面而来,她大口喘息,双手捂住胸膛的剧烈起伏,试图平复内心的恶心感。
片刻之后,董芊芊稳住心神,好奇心却如野草般在心底疯长。
她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折返回去,生怕弄出一点声响。
轻轻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屋内隐约传来的只言片语让她愈发好奇。
于是,她缓缓趴在窗户上,目光警惕地透过玻璃向屋内窥探。
同为男人,董建西又是游走在花丛中的花花公子,王峰的眼神一对视董建西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今天对他来说真是跌宕起伏的一天,原本他因为自己发烧生病了硬扛了两天,不吃不喝。
挺了过来,结果刚好一点,两个不速之客就上门拿着调令,要他赶在过年之前去西北兵团报道。
开什么玩笑!他是要留在城里当人上人的,他才不要去什么荒无人烟的西北。
种树、耕田、摘棉花、放羊把自己的一生都耗费在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原沙漠中。
董建西跪着挪移在实木地板上,用力的给董二成磕头,额头上隐约有血迹渗出,稀稀拉拉红色印记的看着很是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