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蛋!用不着什么事都推给皇上,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吗?凡是自己的事一说就成,别人交托的,不办也就罢了,还全推给皇上。我也不亏你,咱们五五分成。前回托范亨那家伙,哪知他让皇上冷落了,连说事的机会也没有,这才有许多波折。”
“侯爷将这事看简单了,禁止奏讨盐引列入两份诏书中,天下皆知。万岁爷虽然至高无上,也不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再说,盐赋占国家收入一半,边费开支全靠盐赋。边费没有着落,国家就危险了。我既便能帮上忙,也不想做千古罪人,这事恕难从命。”
张鹤龄又啰嗦半天,见刘瑾终不肯松口,才恨恨告辞。
刘瑾将他送到门外,目送他上马而去才进府。
他吩咐丘得备轿,他要去拜访康状元。
又叫朱恩过来,支开左右。
“你多带几个人,王岳、徐智和范亨等人让万岁爷发配到南京充净军,你们务必在路上将他们赶尽杀绝。”
“这等小事,何须多带人,相爷放心就是。”
“他们身边也有几个厉害角色,不能大意。”
丘得备好轿向刘瑾请示。
“对了,我那名刺是内官监的,这会儿不能用了。拜访状元公哪能没有名刺?下回出宫再拜访不迟。”
“这种小事哪能叫相爷操心呢?拜相消息一传出来,府上就叫人做新名刺了。”
“果然都是好奴才,叫我放心。万岁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