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姿势,真叫人羞耻。
崔阑安抚道,“殿下别怕,微臣什么都不会做。”
只是腰间的手却没有放开,将头埋在萧月卿的颈窝里,深深吸了几口气,半晌才冷静下来。
萧月卿整个人红的像个煮熟的虾子,像是撒娇又像抱怨道,“好了没有?我脚酸站不住了。”
崔阑抬起头,没忍住亲了一口殿下小巧圆润的耳垂,萧月卿身子一软,就被崔阑接在了怀里。
崔阑重新给公主殿下戴上面具,而后自己也戴上,背着人出了巷子。走进家成衣铺子,两人换过装束乔装一番,又找了辆马车,才往城南去了。
田氏父女一家原本就住城南,而且他们家也是制盐的盐户。
兜兜转转问了会儿路,才找到了田家宅子,只是门头上了锁。
萧月卿四处张望一番,见没什么人,正想叫崔阑进去看看。旁边宅子的门突然开了,一位年轻婶子看着两人问道,“你们来此处做甚?”
萧月卿此刻一身男装打扮,谦逊作了个揖道,“我们是灵儿表兄,途经江州特地来探望表妹一家。”
那婶子听了这话上下打量二人,长得还怪好看,虽后头那个高个子面冷了点,但瞧着不像坏人,才对他们招手道,“你们过来吧。”
而后跟着那婶子进了院子,就见她家院里也有煮盐的灶台铁锅等物什,想来也是盐户。
“唉,你们来的迟了,田伯带着灵儿逃了,这会儿不知在何处呢,也不知有没有被那些天杀的抓到。”婶子叹气。
“天杀的?”萧月卿故作不解。
于是婶子又将来龙去脉讲了一番,倒与田氏父女所说相差无几。
萧月卿环顾四周问道,“婶子家里可是盐户?怎的不煮盐了?”时下制盐主要靠熬煮之法。
“唉!官府不让煮了,看这样子,且得停上一段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