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砍在人身上,少说也得断几根骨头,但能活。”看过后鞠义点头说道。
周围的人也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了。
“这一斧厉害了,我看没几个人能有徐曲长这力道了。”
“这竹甲竟真能扛住这么大力的砍击。”
“我早就说过参事不会坑咱们。”
“这竹甲我得来一件,感觉比那两当铠差不多,但要轻不少。”
“急什么,到时候少不得一人一件。”
“嘿,那我就套到两当铠的外面,双层防护!”
“别急,还有个好东西给你们看,唉,还把甲套那木桩上,拿到远处立着去。”齐润拿过架绞轮弩来对众人说。
“唯!”两个营兵给木桩套好甲,在齐润“再远些,再远些”的指挥下搬到了距营门外的四百多米的河滩上插进淤泥中。
齐润这边张满弩弦搭上弩矢,瞄准了远处的木桩,扣发悬刀,于是‘嘭’的一声炸响,弩矢呼啸而出,正中目标,本来垂直的木桩如受锤击般随即倾斜。
这一下,营兵却都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那两个营兵把木桩抬了过来,只见弩矢洞穿了竹块和皮甲,钉入木桩五寸许。
“好重的弩!”鞠义吐了吐舌头说道:“而且好准的箭法!参事,三百步外你都能一发即中,真人不露相啊!”鞠义本来以为齐润只是个有点鬼主意的道士而已,刚才这一手才算把他彻底镇住。
“?”齐润见大家的注意力并不完全都在弩上有点疑惑,他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弹弓射击天赋已经丝滑平移到射弩上了。
“参事,这弩多重?”徐晃在旁边小心问道,他刚才奋力一击都没能打破这件甲,现在居然在那么远的距离外被齐润一箭射穿了,心中无比惊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