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望眨眨眼,目光划过随野抿直的唇,脸红得更厉害,从绯红转为酡红,像一朵花从刚开到盛放的过程。
“不是你要我二十四小时都得跟着你吗?”
随野:“?”
他一捏眉心,“谁这么告诉你的?”
虞望表情无辜,“那条看起来不太聪明的狗跟我说的啊。”
随野:“……”
在随野逐渐降温的目光中,虞望笑容慢慢僵住,意识到自己好像理解错意思,闹了个乌龙。
两人无声对峙片刻,虞望肩膀一塌,垮起脸,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你让我干这干那,给我吃砖头,我还在这儿巴巴地等你这么久…我不管,今天我就睡这儿了。”
见虞望打定主意赖在这里不动,随野扭头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虞望一下子就傻眼了,“唉…你?!”
回应他的,是砰得一声关上的门。
随野进来的时候,二狗刚偷吃完一个罐头。
它刚准备把空罐头藏起来,门突然就开了。
二狗魂儿都快吓飞了,慌忙把空罐头垫在肚皮底下,一脸心虚地看向闯进来的随野。
【老…老大,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鸭?】
随野倚着门,双手抱臂,上下打量二狗,“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闻言,二狗一下子慌了神,以为随野发现它偷吃的事,唯唯诺诺不敢说话。
随野也不催,就那么无声地盯着它。
二狗顿时压力山大,实在顶不住了,竹筒倒豆子一般,全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