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烙没说话,甚至有想走的想法。
乐知秋仿佛很了解他,准确来说,她能看透任何人。
“柚子的皮很厚也很硬,想要徒手扒开是很难的事,肯定会把指尖弄得很痛。”她拿起一块,仔细端详,“就像人一样,只有够随意散漫,才不会被人扒皮抽筋,只有毫不在乎,整天浪迹在你们都厌恶的圈子,有些人才会放松警惕。”
“成年人的世界,小孩不懂。”乐知秋抬眸,嘴唇一张,咬了一口柚子,汁水诱人的留在她水光艳红的嘴唇上。
谢烙眸色暗了暗,见她轻佻地扬了扬眉,眼神变冷,他怀疑她是故意的。
乐知秋就是故意的。
她从不喜欢讲故事,一旦讲了,那就是在装可怜,但装可怜一般不会出现,除非……她想调戏这个人。
谢烙眉头皱得厉害,仿佛抚不平,看着她随意又松弛的模样,脑海里回想起目睹她与男人亲昵的那晚。
他在卫生间,听到了外面讨论的声音。
“宇哥,都快两年了,乐知秋还没搞定?”
另一个男人哼笑了声:“你见过她被人搞定过吗?”声音有些熟悉,谢烙顿了几秒,想起来了,是跟乐知秋亲昵的红毛。
“乐知秋这个女人,不好搞,而且玩的很花,恐怕已经不是一个处女,早就肮了。”
“那你还对她起了反应?”
“这么开放又经验丰富的女人,搁你你不起反应?”
“那也得先接触了才知道。”
红毛似乎打了他,谢烙明显听到了巴掌的声音。他说:“你别他妈想了,乐知秋只能是老子的。”
……
“恐怕不是处女了,早就脏了。”谢烙印象最深的是这句话。
身侧的手紧紧握了起来,眼里不知是厌恶多一点还是怜惜多一点,话依旧冷冰冰:“但我知道,成年人的出路有很多,而不是像你现在一样。”
“哪样?”乐知秋舔了舔嘴唇,“放浪形骸,对谁都凑得很近,跟谁都能去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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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烙知道她会说出自己的作为,但没想到这么直白。
她起身,步伐慵懒地走到他的面前,低低道:“与其听别人讲我的事情,还不如自己来了解清楚的更多。”
谢烙向后退了一步,乐知秋粲然一笑:“弟弟,不太经撩啊。”
这一句挑逗,把她前面说的一大段话,都变成了浮云。
她演的过于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