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
姜茉直接拍桌而起,周围餐桌上的客人纷纷看过来,女人僵住了,起身,侧头看她,声音没有刻意压低的妩媚:“你干嘛!”
姜茉撇着嘴,红着眼,指着徐为祀就是骂:“你真是个渣男。在我妈生下我的时候,你出轨,后来,你染上了病,我妈抑郁而死,临走前让我照顾好你,现在我快结婚了,也该给你找一个共度一生的人了。”
徐为祀蹙眉,满脸是她在干什么坏点子的模样。
她泪眼汪汪地看着吃惊的女人,哽咽道:“阿姨,我爸这人挺好的,我觉得你们很般配,除了有传染病,你要是不介意,明天就可以领证。”
女人面色惊慌,没一会,留下一句话就跑了:“我介意。”
一溜烟,人就消失没影了。
徐为祀意味深长地盯着姜茉,声音发沉:“出轨、传染病、爸?”
姜茉擦了擦无中生有的眼泪,心虚地缩着脖子,嘟囔着:“我是为了赶走她。”
“赶走她的方法有很多,偏偏你选择了一个愚蠢又危险的方式。”男人的眼神透着浓沉的危险,姜茉看都不敢看他。
吃饭期间,两人无话。
回到房间后,惩罚要开始了。
徐为祀把她抵在墙上,亲她的脖子,磨着她的软肉,勾得姜茉想去亲他,他不让,在她耳边说:“沫沫,我是你爸,不能做这样的事。”
显然在报复她刚刚愚蠢的举动。
姜茉哼唧几声,去解他的腰带,他抬手控制她,又说:“传染病你不怕吗?”
她直接恼了:“徐为祀!”
话音刚落,嘴上柔软的触感猛烈的安抚她的恼火,唇齿间沾染了相同的味道。
长达两分钟左右的口舌惩罚,姜茉粗重地喘着气,嘴唇舌头已经酸痛红肿,脑袋被亲得差点缺氧,有些晕,手却不老实地去脱他的衣服。
徐为祀嗓子极哑:“我们现在算不算父女出轨?”
“不算,你是我老公。”后面两字故意放缓,说得极为暧昧。
“你再说一遍。”徐为祀眼眶猩红,眼里是即刻要崩塌的欲望。
寂静下,一个锁扣的声音响了声,是腰带。她软着声音,唤:“老公。”
徐为祀揽腰抱起她,给她扔在床上,抽出她解开的腰带,俯身去脱她的衣服。不知是不是她的衣服简单,还是男人在这方面无师自通,三两下就把她脱光了。
姜茉低眼看自己的胸前,质问他:“我跟她谁好看?”
“你说哪方面?”
“徐为祀,你还真看了!”
他低头亲了亲,含糊地说:“没看,你那那都好看,我怎么可能看的下去别人。”
姜茉颤了一下,摸着他又软又刺的头发,说:“徐为祀……”
“叫老公。”每一次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