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疯子在这里

中国人历来是喜欢折中的。

这是一场冒险,更为重要的是在嘉祥四十年的春三月,这场冒险性质的投机成功了,三月春猎,五月那位真成了死人,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上皇退了位,但心还有,为了保证自己的切身利益,没有将元从系和京营的控制权彻底转交给今上,或许他会握着它,直到死。

我们取得了这个先机。

当然过程描述地有些粗了,但是有些事宜粗不宜细。

我只最后再讲一点,你思考思考。

一场动乱的发生必有其背后的因果,也必有利益的重新分配。

在动乱发生的时候,场内的人习惯性地先思考谁是受益人,因为一方面过去已成既定事实,而人只能往前走,另一方面这场动乱中谁是最大的受益人谁就最有可能是这场动乱的发起者。

但有时候一场动乱的实施者和发起者是截然不同的,借他人之手达成自己之目的,是上上伐谋。

这场冒险我们所要做的就是把自己伪装成实施者,利用场内人的猜疑链......哈哈哈,也可以说是人心,将我们同那个最大受益人联系在一起。

只要有人这样想,有一个就会有千千万万个,然后在群体的潜意识中形成共识。

这就是人心,不会宣之于口的认知。”

看着正对着火盆的贾琏,平静地讲述着这样一个故事,是的,一个故事,永远不会有人承认,他们这么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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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个屋子,就只能是故事了。

陆预又想起初见贾琏的场景和哥哥对他说的话,一个人坐在一群人身边。

没有任何一刻的描述能比此时更为具体了,一个策划了可能和玄武门之变、安史之乱比肩的阴谋的人,活生生站在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