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少知道遗朱跑去了明纾传媒,但没想到闯进人家家里去了。
还是个缺德东西的家。
眼里的锋镝藏也藏不住,林冽逼视着面前不以为意的人,问道:“瞿老板,我没有惹你吧?”
瞿吹水真没揣什么坏心思,他有算盘瘾,但在看好戏这方面,都是拎着板凳往前凑两步,如果没戏台自己有条件搭也行。
“哪能啊?”瞿吹水漫不经心地说道,“有条件的话把那个谁也叫上,把我家密码送你俩。”
他话音刚落,玩味地皱眉思索了一番,又和林冽说:“唉算了别告诉他了,我不爱看天降赢竹马。”
林冽:……什么跟什么。
话音刚落,还未等林冽回应,瞿吹水的手机弹出来一条通话,是语言课的机构老师打来的。
不用转心思,都知道是姜遗朱又作什么妖了。
真难养。
电话一通,机构老师焦急的声音就从听筒里传了过来:“瞿先生,您家孩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们老师喊了他半节课都没动静。”
目光骤然降温,瞿吹水先给遗朱拨了通电话,振铃响了半天最后无人应答,忙音一股一股地往外冒。
瞿吹水冷笑着对林冽说:“你小情人别死我家里了。”
林冽虽然不清楚具体情况,但明白估计是遗朱有事。
两人顾不得继续闲侃,迈步走出吸烟区,回饭局拎着外套就开车往瞿吹水家赶。
瞿吹水开得快,驱车用了三十分钟到家,中途闯的红灯估计能把今年的驾照分扣干净。
他火急火燎地踏进家门,阔步径直往遗朱的房间走,往下扳门把手的时候发现里边被反锁了。
什么意思,还能玩密室杀.人?
跟他一起回来的林冽立时就明白了情况,挑了挑眉只字未言。
一边的瞿吹水朝着门狂敲也没有响应,看他那个下一刻就要拎斧头的架势,林冽出声阻拦:
“别敲了。”
瞿吹水停下手上的动作,询问出声:“你这什么意思?”
林冽拧起眉心,不悦地说:“你打扰他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