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台上的基酒和材料都是现买的,工具很基础,但楚桢摇地花里胡哨,愣是调出来了好几种,每次都会给遗朱留一杯。
遗朱也不管,都往嘴里抿,没抿几杯醉意就涌上来了。
不过他没丧失神智,只是意识昏昏沉沉,有点犯困。
“唱一个啊唱一个啊wave!你发的视频里唱的那首我都循环好多遍了!”旁边的男生起哄道。
遗朱的眼神落在大屏幕放映的mv上,摇头笑着拒绝:“不唱,困了。”
“哎呀,别扫兴啊,大家伙都想听你……”男生还在劝,话说到半途却戛然而止。
K歌房里灯影交错,光斑时不时就映在遗朱的脸上,平时舒展的眉眼此时蹙了起来,唇角的弧度也朝下而延。
他不开心。
察觉到了遗朱的反常,林冽坐在了他旁边问道:“那首歌是给谁唱的?遗朱。”
“陆朝野,给陆朝野唱的。”遗朱说话的声调都降了几度,又自顾自地纠正,“不对,是为他唱的。”
不知道是怀着何等卑劣的心情,林冽试探地低声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