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详细地记录了这片土地上的地质特征以及与之相关的人文风情等诸多方面的情况。
对于国家政策的制定而言,这样一本详实的地质录无疑具有相当重要的参考价值。
与专门用于培养谋略之士和政治家的《太公兵法》相比,这本地质录显然更符合嬴晏的兴趣和需求。
所以当他翻阅完这本地质录之后,满意地点点头,笑着说道:“这书确实很不错,我现在同意不再跟你交换张良的书。”
听到嬴晏这番话,一旁的邬浔不禁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摇着头叹息道:“……大秦的十九公子,恐怕也只有你才能如此理直气壮地说出这种话来了。”
嬴晏却是不以为意,反而调皮地眨眨眼,接着说道:“哦?是吗?或许你忘了一个人一个人——我父皇。”
见气氛终于和缓下来,嬴晏打算趁热打铁:“如果您愿意留在我们咸阳城,我肯定会好好照顾您老人家的,保证让您安享晚年。怎么样?考虑一下呗?”
像这样的老头越多越好,谢谢。
邬浔安慰自己,不气不气。
长顺一口气,道:“你还挺贴心。”
嬴晏:你要是别像上次一样跑了我会更贴心一点。
周勃的隐蔽手法很低劣,被张良发现只是早晚的事。
不说别人,就连周勃自己在被张良叫出来时也并不惊讶。
“十九公子如今所用之手段,当真是愈发拙劣不堪了!”
主君身旁的随从,在一定程度上完全能够折射出主君平素的行事风格。
面对张良的冷嘲热讽,周勃面色一沉,赶忙辩解道:“休要将我的个人行为牵连到主君身上去!”
说这话时,周勃心中不禁暗自叫苦不迭。
毕竟,与人辩驳这种事情,实在非他所擅长之事。
张良目光如炬地盯着周勃,沉默片刻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有气无力地道:
“罢了罢了,你还是速速将我抓回去领赏吧。”
他就是这世间的多余之人,根本无人需要他的存在。
周勃:?
这家伙如此急切地想要被抓走,莫不是瞧准了他们这儿包吃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