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秀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口唾沫飞来,糊了她满脸。
“啊!——”
朱秀娟狠狠的抹了一把脸,把口水抹到手上,伸着手虞听晚的方向抹去。
“虞听晚,你这贱人竟敢给我吐口水。”
黎季月攥紧他的手腕,用力一推,把人推到胡桂芬身上。
胡桂芬膀大腰圆,被撞一下也撞不倒,不过也很疼,疼的嗷嗷叫,“嗷!”
黎季月怒斥道,“就你跟就你能给别人吐,别人不能吐你,呦!好霸道哦,资本家已经跳出来了,周秀娟是一个,还有一个胡桂芬。”
胡桂芬,“……”
她厉声反驳说,“胡说八道,什么谁是资本家啊?老娘祖上十八代务农。早就成资本家了,资本家和我们家毫无干系,你们才是资本家,贼喊捉贼,你们身上的漂亮裙子和发卡就是证据。”
黎季月问道,“我们只是穿了件裙子有什么错呢?难道你年轻的时候没穿过裙子吗?”
胡桂芬语气坚定,“没穿过!乡下人为了干活方便,谁会穿裙子啊,也就你们资本家的小姐才会穿。”
虞听晚呵呵冷笑,“没穿过啊,记性真差,那是谁偷偷买了件裙子,不和男人商量,夫妻俩吵架赢的家属院的人都围观呢?然后被男人逼着拿去退了。如果我没记错,就是你们家吧,大白天的睁眼说瞎话,欺负月月刚来家属院,不知道你家那些破事是吧?她不知道我都知道!”
黎季月故作恍然大悟,用手捂掩唇,“哦,我知道了,那她是嫉妒咱们?”
虞听晚点头,“八成就是咯。”
黎季月,“桂芬嫂子,陆团长工资还行吧,怎么连条裙子也……等陆团长出来好好商量下,让他给你买一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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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桂芬可是受过这种气,整个人都要崩溃了,歇斯底里的怒吼道,“我男人关禁闭、写检讨都是拜你所赐,你还有脸拿这件事攻击我和我男人,你还是人吗?没良心的东西。”
黎季月一脸严肃的思想教育她,“桂芬嫂子,我觉得你的思想有问题,陆团长和赵副营长的处罚都是组织上的决定,你质疑我就是质疑组织,你这样想不行啊。
我们要坚决拥护组织的决定,紧跟党的步伐,为实现党的宏伟目标而努力奋斗,以实际行动诠释对党的无限忠诚与热爱。
你怎么敢质疑阻止质疑党?你思想不过关小心被下放劳改。”
“月月,跟她们这种人都说无益,好心当驴肝肺,咱们走吧,别管她们,被抓了最好,再晚点就晒死人了。”
黄桂芬和朱秀娟气得直跺脚。
两人对视一眼,顿时又心生一计。
黎季月和虞听晚每次出门都会买一堆东西。
再配上她们穿的裙子都是资本家做派。
让红袖子的人来蹲守抓人,一定能抓个正形。
她们这就去找人。
两人上了自行车,男人踩上自行车出了家属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