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忙道:“您自然是好啦,咱们永定县的小老百姓可惨了,方才有人从县衙跑来传信说,说那个该死一百回的贾富贵已然被无罪开释啦。”
丁五味一听,气得面色涨红,怒目圆睁,大声吼道:“岂有此理!”言罢便转身奔向福临王处。
福临王府中,丁五味怒冲冲地闯进来,大声质问福临王:“王爷,这贾富贵怎么被无罪开释了?”
福临王坐在椅子上,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说道:“钦差大人,莫急莫急。本王经过一番调查,发现这其中有些误会。”
丁五味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误会?王爷,此案证据确凿,怎会是误会?”
福临王微微一笑,说道:“钦差大人,那丁捕头和前任仵作已经承认是他们诬陷了郡马,本王也是依据实情处理。”
丁五味气得满脸通红:“王爷,这其中定有蹊跷,那丁捕头和仵作怎会突然改口?”
福临王脸色一沉:“钦差大人有所质疑也是人之常情,此中记载着本案全部的办案过程,请钦差大人过目”
丁五味心中明白,丁捕头已被灭口,一切皆已安排妥当,看了也是徒劳,这福临王是在徇私包庇贾富贵,但他又无可奈何,只能强压怒火,表面佯装接受福临王的说辞,而后愤愤地离开王府。
丁五味和风生衣、白珊珊正议论着此桩案子,楚天佑、楚天玉、赵羽、赵倾妍和慕容林皓皆走了出来。丁五味说道:“正欲去屋内寻你们呢。”
楚天佑面色凝重,眉头紧蹙,说道:“福王爷审判之事已在本地传开,我万万未曾料到,福王爷竟会徇私包庇那不成器的女婿。”
楚天玉亦愤懑地说道:“是啊,我着实未想到,福王爷竟会如此糊涂。”
丁五味埋怨道:“说来说去呀,都要怪你们,若不是你们道听途说为福王爷说了那些好话,我断不会将此案子交予他接手。不过说到底最该怨责的还是国主和公主,若不是他们袒护福王爷,这福王爷又岂敢庇护那混账女婿呀,哼,依我看呐,这王室中人即便犯了天条也难以惩处,什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纯属空谈。”他双手叉腰,脸上满是愤懑。
楚天佑和楚天玉闻听,面色愈发沉重,缄口不言。倒是风生衣忍不住说道:“你莫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国主向来圣明,公主殿下大公无私,他们定是被福王爷所蒙蔽了。”
丁五味冷哼一声,说道:“绝无可能,国主和公主的眼线无所不在,我做了何事?去了何处?国主和公主皆一清二楚,倘若出了重大事端,圣旨即刻便至,哼,我绝不相信普天之下有何事能瞒得过国主和公主。”他的眼神中充满怀疑与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