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珠怀着忐忑不安、又惊又喜的心情,小心翼翼地走进里间。当她望见那个吹笛之人时,泪水如决堤之水,夺眶而出。她朝思暮想之人竟然还活在人世,所有的思念、痛苦、委屈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无尽的喜悦。两人深情相拥,仿佛时光都在这一刻停滞,世间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三年未曾相见,千言万语,尽在这深情的拥抱之中。
住持见此情景,本欲阻拦,却被白珊珊拦住。白珊珊将桂万军被抓之事快速告知于她,言辞恳切。几番劝说之下,众人决定前往公堂劝说桂万军改过自新。
另一边,公堂之上,气氛肃穆庄严,犹如寒冬的冰霜,让人不寒而栗。楚天佑正襟危坐于主位,那姿态威严而庄重,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和正义。楚天玉则于左侧安坐旁听,面容沉静,目光专注。
楚天佑目光犀利如电,寒声说道:“桂万军,抬起头来,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究竟是谁。”
桂万军抬起头,眼中满是怒火与鄙夷,犹如燃烧的烈焰,破口大骂:“你这背信弃义、无耻至极之人,竟敢坐于公堂之上,装腔作势!”
赵羽怒目圆睁,双目好似要喷出火来,大声呵斥:“住口!死到临头,你莫非还不知堂上之人是谁?又因何治你的罪?”
桂万军咬牙切齿,面目狰狞,恨恨地说道:“无耻宵小,冒牌鼠辈!”
楚天佑面色沉静如水,波澜不惊,说道:“小羽,将大玉圭请出。”
楚天玉看向风生衣,眼神交汇的瞬间,风生衣即刻心领神会。赵羽拿出大玉圭的同时,风生衣也亮出了公主令牌。那大玉圭和令牌在阳光下闪烁着威严的光芒。
赵羽高声宣道:“大玉圭在此,国主亲临!”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在公堂内回荡。
风生衣亦朗声说道:“令牌在此,昭仁公主亲临,尔等还不速速参拜!”
众人纷纷跪地,齐声高呼:“参见国主,参见昭仁公主。”声音整齐划一,震耳欲聋。
楚天佑朗声道:“平身。”声音中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桂万军却依旧梗着脖子,不肯屈服,怒吼道:“你便是那昏庸无能之君?你便是司马玉儿?”
风生衣怒不可遏,脸色铁青:“放肆!竟敢对国主和公主殿下如此无礼!”
楚天佑抬手制止了风生衣,风生衣遂不再多言,但眼神中的愤怒仍未消散。
桂万军放肆大笑,笑声中充满了癫狂和不屑:“哈哈哈哈!窃国之昏君,你又能奈我何?能治我何罪?”
赵羽正气凛然地说道:“善恶是非,自有天理昭彰。你结党营私,密谋反叛,拦截官银,枉杀官兵,罪恶深重,擢发难数,天理不容!”
风生衣紧接着说道:“更教唆党羽,接连杀害四任朝廷命官,甚至祸及家眷,手段残忍至极,罪行滔天,王法难恕。”
桂万军怒视着赵羽和风生衣,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咆哮道:“吴亮、吴明,你们将老夫骗得好惨!我待你们不薄,你们却与外人勾结,背叛于我!既然这冒牌货是昏君,那你们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