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耀祖连忙说道:“我愿以千金相酬,只求二位能传授我些许本领。”
楚天佑摇头婉拒,神色平和地说道:“多谢何公子厚爱,我们志在游历山水,逍遥人间,追求那无拘无束的自在生活。告辞。”
何耀祖见楚天佑去意已决,心中焦急万分,又生一计,说道:“楚兄,且慢。既然不能与二位结交,实乃我一生之憾事。今日一别,更不知何时才能再次相见,把酒言欢。临别之际,就让我再敬二位一杯。”
言罢,他给自己倒满一杯酒,而后趁着楚天佑与赵羽不注意,悄悄转动壶底机关,分别给楚天佑和赵羽倒了一杯下了毒的酒。端起酒杯,何耀祖假惺惺地说道:“楚兄,赵兄,祝你们一路顺风。请!”说完,一边紧紧盯着楚天佑的动作,一边将酒杯送至嘴边,作势欲饮,那眼神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
眼看楚天佑即将饮下此杯酒,就在酒杯刚送至嘴边的瞬间,楚天佑突然手腕一抖,将酒全部倒在一旁地上。刹那间,只见地上泡沫泛起,滋滋作响,那酒中的毒液与地面接触,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楚天佑目光如炬,仿若能洞察一切,冷冷说道:“何公子不必惊讶,这鸳鸯壶乃是我小时候的玩物,你竟妄图用它来害我?”
此时,赵羽反应敏捷迅速,拔刀出鞘,寒光一闪,利刃已然抵住何耀祖脖颈下方,怒喝道:“你这下毒害人之罪,无可抵赖!今日便要让你知道,作恶多端的下场。”
何耀祖却毫无惧色,反而张狂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水榭间回荡,显得格外刺耳,他说道:“你们去县衙告我便是,且看那县令有无胆量治我的罪。在这平溪镇,我何耀祖想要做的事,还没有做不成的。”
言罢,他猛地一个翻身,跃出亭子,双手连拍。瞬间,四周涌出几个黑衣人,个个身形矫健,手持利刃,摆出攻击姿态,那利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透着一股肃杀之气。赵羽见状,气得浑身颤抖,但楚天佑有令,切勿随意伤人,只需略施惩戒即可。于是,赵羽强压怒火,与黑衣人展开搏斗。楚天佑亦加入战团,二人配合默契,身手敏捷。不多时,便将在场黑衣人和何耀祖打得狼狈不堪,瘫倒在地,痛苦呻吟。
楚天佑神色冷峻,目光威严,沉声道:“何耀祖,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今日我便饶你一命。但有句话你要牢记,多行不义必自毙,望你好自为之。倘若你仍不知悔改,继续为非作歹,下次便不会这般轻易放过你。”
赵羽亦是满脸怒容,手中长刀紧握,寒芒闪烁,大声呵斥道:“何耀祖,你若再敢为非作歹,休怪我刀下无情。今日的教训,你要好生记着。”言罢,二人转身离去,那背影挺拔而坚毅,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气势。
何耀祖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气得咬牙切齿,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扭曲,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他们彻底铲除,方能解我心头之恨。这楚天佑和赵羽,简直就是他眼中的刺、肉中的钉,不拔不快。思来想去,他忽然想起几日在客栈遇到的萧天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