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岗的云骑不小心看见在云骑军营驻地前突然瘫倒下去的少女,心中关于罗浮子民被背叛,伤害,对手又位高权重的联想剧自动浮现。

额头上的冷汗止不住的往下流,看见此情此景的云骑,都一股脑的冲到星的面前,将其扶起,关爱的询问起来。

……

鳞渊境入口

三位少女聚在一团,让几人中唯一的青年,唯一的持明默默移开距离。

感觉自己受到了抛弃。

在三男一女的最前方,是个被众多云骑簇拥着,强迫给腰上挂着万寿无情丹和其余药品的可怜将军。

“将军啊,这趟去鳞渊境不比其他地方,持明作为联盟的盟友之一,在没有充足证据前,将军你是不能擅自和龙师们动手的。”

“这场鳞渊境之行,将军你更多要靠的,还是星穹列车上的那几位无名客和还未赶来此处的祝白和镜流大人。”

“更别说将军你还要强行压制体内气息,这一行,可不好过啊。”

将景元簇拥着,其中被祝白忽悠过来的那几位云骑首当其冲的借着任务的由头和景元进行着接触。

这种行为看似放肆,但若是放在一位魔阴不稳定需要压制的将军身上,又显得太不重视了。

景元笑呵呵的回应,不动声色的躲过云骑们给自己做的准备。

心中对某位青年的敌意达到了一个极为显眼的顶峰。

若是知道鳞渊境之行,自己会是这个样子,再答应祝白让他随意挑选一批云骑充当护卫。

他景元就一头撞死在神策府的柱子上!

将这一幕尽数收入眼底。在队伍最后方的丹恒没有对景元的一丝同情与可怜。

毕竟每个人的情况和责任不同。

景元毕竟是将军。更别说作为祝白的师侄,没能猜到自己师叔的下限如此之低,也算是景元难得可以受到的教训了。

丹恒点点头,还在缅怀着记忆中曾经的鳞渊境。

突然感觉胳膊传来一股拉力。

不断的将身体拉向三位少女所在地方。和景元对视一眼,兔死狐悲的情绪在两人心头油然而生。

“丹恒丹恒,你帮我看看我这么一身去鳞渊境合不合适。按照阮梅女士的安排,我穿这么一身会不会太过示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