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如烟越听眉头皱得越紧,越发觉得难以置信。
过去十几年,她和柳容辞交集并不多,多数时候都是她和周妙音在明争暗斗,而柳容辞总是默默站在一旁,很少主动搭话。
后来庭深要娶她的时候,她在自己和天赐面前毫不掩饰那份冷漠与鄙视,虽说态度傲慢,倒也还算坦荡。
可现在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信安庭深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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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庭深微微蹙了下眉,语气平淡地解释道:“如烟也不清楚,昨晚她闯进人家别墅,被别墅主人抓住了,那栋别墅的主人是名军官,暂时看不出和周妙音有什么关联。”
他凝视着她的脸,说道:“我答应过你,要是有她的消息,我会保证她的安全,然后把她交给周南山。”
容辞“噢”了一声,说:“好吧。”
男人低声问道:“那我们回去?”
她没看向他,而是瞥了眼茶几上已然变凉的茶水,接着瞧了瞧邓如烟,才缓缓开口:“好。”
话落,安庭深带着她站起身,在转身之前,神色平静地对坐在那里的邓如烟说道:“腿受伤了就好好养着,别再跟天赐闹别扭了。他最近忙着留意魏氏和周南山的动向,十分忙碌。因为昨晚的事,他还和军方的人起了冲突。”
很明显邓如烟对此毫不知情,听到这话,脸色骤变,担忧地问道:“怎么会起冲突呢?我都已经道过歉了。”
“具体原因不太清楚,”安庭深看了她一眼,语气平和地回应,“不过你要清楚,周南山在部队待了好些年,人情冷暖、见高踩低的情况虽有,但总归还是有几个真心相待的朋友。他的一些朋友如今身居高位,一有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邓如烟咬着嘴唇,说:“他没跟我说。”
“他怎么会告诉你。”
安庭深握着身旁女人温凉柔软的手,半侧身,沉稳地看向沙发上的女人,低声说道:“如烟,如果周妙音在他心里有一定位置,那肯定是因为她给了他许多爱。”
安庭深看着她满是震惊甚至有些苍白的面容,继续说道:“不管你多瞧不上周妙音,或是觉得她性格不好、不够聪明,但她有父兄疼爱,内心纯净。有些人天生爱意满满,而有些人却越长大越缺爱。”
容辞一下子愣住了,抬眼望向男人平静的脸庞。
她明白他大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