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足够朝廷大军和晋王喝一壶的了。”
中年人倒抽口凉气,注视着他道:
“延儿,你准备前往这些地方,说服他们起兵
响应江南各世家和岭南国主,跟朝廷大军抗衡?”
王延双眸微动,精光闪烁: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为了王氏的千秋伟业。
这个险值得孩儿去冒!”
说罢,只见王延朝中年人拱手,分析道:
“父亲,朝廷骑兵都是百战老卒。
唯有岭南和六诏的象兵与之匹敌。
而六诏的国主都是些见风使舵之辈。
若不许下滔天的好处以及陈说利弊。
很难让他们动心出兵,击溃朝廷大军!”
话音一落,中年人面色缓和,说道:
“延儿,你打算怎么做?”
王延面露癫狂,眼眸中不断闪着幽光,冷然道:
“事成之后,南疆之地就由他们来做主。
年年奉上数百万担粮草,两州归他们。
所过之处,美女金银百姓都归他们所有!”
中年听罢,愁眉蹙额,嘴角抽搐。
半盏茶后,他脸上呈现肉疼之色,咬牙道:
“也罢,只要能拖死隋军。这点代价,咱们承受的起。”
说罢,他凝眸而望,看着王延,吩咐道:
“延儿,此事由你亲自去办。
事成之后不可留下把柄与人。
在朝廷渡江之时,脱身回京!”
王延听后,眼皮上下浮动。
他嘴角勾笑,羽扇一甩:
“喏,孩儿谨遵父亲之命!”
说完,他朝中年人恭敬地行了一礼,
悠然地离开书房,去自己的房内做准备了
.......
望着儿子远去,中年人凝视远方,长叹道:
“但愿延儿能说服南疆、南诏、六诏和交趾
四地之主,让他们情愿跟隋军死拼到底!”
说罢,中年人拿起毛笔,继续在宣纸上书写
.......
两个时辰后,王府大门外
一辆红木马车停在门口。
身穿灰袍的男子站在马车旁。
他双眸来回巡视,手放在刀柄上,静静地等待着。
少时,王延身穿一袭白袍,施施然地从府内走出。
他几步跨进马车,掀开马车帘子,对灰袍男子道:
“渊言,传我的令,马车出了长安城,直接去风陵渡。
我等在渡口登船,沿着水路一路南下,直奔武陵之地!”
说罢,他就将帘子拉下了。
灰袍男子听后,答了一声“遵命!”
然后,他吩咐马夫一声,纵身跳上马车。
他坐在马夫身旁,目光盯着四周,防备暗箭来袭。
没多久,一行人出了长安东门,朝南边而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