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后,王府
穿着紫衣的中年人黑着脸坐在桌子后,静静地听王铭哭诉。
只见王铭躺在一块木板上,木板前后各有一人抬着。他鼻涕横流,眼中带泪,侧着身子,左手指着血肉模糊的两股。
他哭丧着嗓音道:“族伯父,起先我等还以为郑阳是想要和我们合作。酒过三巡后,郑阳突然翻脸。他命人对我们五人施刑。不仅用棍棒打,崔兄还被他们用烙铁烫伤了宝贝。”
“郑阳此子脸上却露出可怕的微笑。他说我们这几人就是他的投名状。有了投名状,郑家就能乘风而起。赚取千倍,万倍的利益。”
说完后,王铭用袖口一抹眼睛,呜呜哭着。中年人见此,厌恶地挥了挥手,不耐烦地对王铭道:“铭儿,此事我已经知晓。你先下去养伤。”
“至于报仇的事情。我会和你延哥俩人商量的。来人,送王铭少爷去客房休息,好生招待。待他伤势好些,送他回府。”
“是,老爷。我等这就去办。”两个身穿棕色麻衣的下人唱了声诺,抬着王铭走了。王铭躺在木板上哼哼唧唧了几声,见没人搭理。安静地不说话了。
片刻后,中年人面色像是要滴出水,他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爆喝道:“放肆,郑阳大概真以为我老了,提不动刀了。竟敢如此羞辱王家。看来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是不行了。”
“延儿,你马上去找王伯,让他派人断掉郑家商业网。同时收购郑家在各州的所有产业。再派人去联系你那族弟。”
“让他派出派出精锐去劫掠各地郑家商铺。总之,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给我把郑家整垮。”
中年人一口气说完,他喘着粗气,双眸冷冷地瞧着站在一旁的白袍青年。白袍青年轻摇羽扇,笑着道:“父亲请息怒,孩儿认为这反而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