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
时清灼也一拳打在了上官无权的身上,让他吃痛大叫一声。
“为什么?无权哥,你就该受这十大板!你知不知道你抱着太傅的剑从洛城回来一句不提太傅有多吓人?”
上官无权现在才突然醒悟,问道:“你们该不会认为……”
白乐立马堵住了他的嘴,再次说道:“二十大板,现在立马去执行!”
后边只听见上官无权求饶的声音,随即就传来一阵阵哀嚎。岁桃几乎是双脚无力的瘫倒在了迟暮身上,控制不住的流下了泪。
他看着迟暮没有表情,还认为是他没有听见,又重新重复了一遍:“暮哥,你听见了吗?太傅赢了,他回来了。”
“我听见了,快起来,都那么大的人了,像什么话?”
上官无权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迟暮的心也随着话音落了下去,他只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但又随着周围的欢呼声重获新生。
司空杏林第一时间并没有来到城门,他心里愧疚着,为什么他会没有看好白无常。若是白无常真的出了什么事他或许真的能愧疚一辈子。
可是城门忽然响起的欢呼声激起了他的希望,他撒腿就冲向城门,逮着一个人就问发生了什么。
得知白无常无恙,而且还将淮南大军给逼退了,他觉得自己死去的心又活了过来。白无常没有死,白无常回来了。
他找到了时清灼,与他一起等在城门。他是白无常的私人大夫,只有他才了解白无常的症状,经历了那么艰苦的一战,他必须要守在城门等着他回来才放心。
时清灼苦笑道:“杏林哥,季将军还等着你去为他治脚伤呢。”
“叫他滚一边去,现在我不见到白无常,我心里不放心。”
太傅府的一众人几乎都傻乎乎的守在城门。城门大开,他们仿佛都不再害怕人熊突袭。现在他们只求可以再见一面白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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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无权受完了惩罚,现在忍着疼痛慢慢的挪到了时清灼的身边,满脸委屈的说道:“清灼,你都不替哥哥求求情,我现在屁股好痛啊!”
时清灼嘴角带着笑,说道:“无权哥,这都是你该受的!下次看你还敢不敢不一次性把话说完!”
白乐这个时候带着惊羽悄悄赶来,他换下了龙袍,穿了一身便衣,来到时清灼身边也让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陛下,你怎么穿成这样?”
上官无权现在屁股还正疼呢,在不经意间慢慢的挪到了岁桃旁边。
“上官无权。”白乐喊住正慢慢挪动的上官无权,将他唤了过来,“你知道救你的那位白老爷是何人物吗?”
上官无权不敢造次,他恭敬的摇摇头,一脸求救的瞥向一侧的惊羽和裴赋。
裴赋也不知道白廷的身份,所以也是好奇的紧。他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慢慢的挪近。
“他是朕的亲生父亲。”
时清灼众人也都听的清清楚楚,现在这里除了惊羽和司空杏林,其余几人都大为震惊。谁不知道陛下的父亲在他登基之后就因病离世了。
裴赋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他满脸震惊的拉着惊羽,一脸不可置信。
“什么表情,陛下还会骗你不成?你跟着老爷,这辈子都不愁了!”
上官无权震惊道:“陛下,那救我的人岂不是太上皇?我当时还……”
他回忆着白廷刚救下他时他的种种敌意,觉得自己恐怕要死了。这世上怎的如此造化弄人啊!
远处的黑暗之中,却有着城内所有人的希望。他们期待着,盼望着,只求可以快些的见到自己想见的人。
白乐却一时有些无措,如今的大晟,与白廷离开时期盼于他的大晟截然不同。他没能成为一个好的君主。这一次,他竟有些无颜面对自己思念已久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