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厉声呵斥。
“我要告你这个汝南县令,辖区之内山匪横行你居然视而不见,任由山匪劫掠人口,抢夺来往行人财物……”
“如若你不给我一个说法,我要上告到朝廷!”
罗峪冷哼一声。
汝南县令还真的是奇了怪了,距离汝南县不远处的西洪山的确是有一帮山匪,不过那些山匪平时并不会主动招惹汝南县附近的人。
而且这也好几年过去了,从来没有人来县衙告过那些山匪的状,他也就暂时没有理会。
“你这个年轻人,真的是好不讲理,本官治理这汝南县可谓是兢兢业业,在你的口中居然成了一个酒囊饭袋之徒?”
“看来今天是不好好地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什么是父母官的威严!” 我的御灵来自华夏
“来人呐,先将这个诬告之人重打二十大板……”
话音落下,身边几个汝南县衙役马上围住了罗峪,将他死死的压在地上。
“汝南县令,你敢打我?”
罗峪奋力挣扎。
“本官为何不敢打你?”
“给我打,重重的打!”
汝南县怒喝了一声。
一个衙役举起了手中的板子,照着罗峪的屁股就打了下去。
结果板子落在罗峪的屁股上,居然发出了清脆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挡住了这一板子。
打板子的衙役奇怪的看了看,他发现这个被压在地上的年轻人腿上的裤子屁股后面居然还有两个口袋,口袋里面鼓鼓囊囊的装着什么。
他将口袋里面的东西掏出来,发现这是一块令牌。
“大人,这个小子的口袋里面有一块令牌!”
汝南县令瞥了一眼。
“呈上来!”
他哼了一声。
“汝南县令,我劝你还是不要看了,到时候要是吓到你,怕你不是要给我跪下了!”
罗峪依旧被死死的压在地上,不过他还是扬起了头,盯着面前的汝南县令。
汝南县令似乎也懒得和一个毛头小子计较什么了,他随手拿过衙役递过来的令牌。
这令牌的造型看起来有些奇怪。
“什么东西?”
汝南县令嘀咕了一句,他翻过了令牌的背面。
在令牌的背面,刻着一个清晰的彼岸花,这朵彼岸花透着一股渗人的阴暗感,看上几眼就感觉很不舒服。
汝南县令的心里突然咯噔一声。
虽然他的品级并不高,但是丽竞门这个组织他还是知道的,只是自己没有资格见到那些直属李世民的暗杀机构的人罢了。
“大人,这板子要继续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