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听来,好像不是幻听。

叶问春放下笔,开始寻找声音的来源。

然后就在一堆低矮的灌木丛中找到了容琤。

那会容琤形容狼狈,衣服被树枝划坏,就连一向英俊的脸上都划出了几道伤痕。

但叶问春还是忍不住笑出声了。

因为实在是太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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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琤整个人爬在树上,避免二次伤害,又用双手反向撑着地面,一只脚抬起显然是扭到不敢落地,只能用一直腿可怜地撑着身体的重量。

叶问春生长于华国冰寒的东北地区,说话有一种飒爽搞笑之气。

她站那看了容琤半天,直到容琤脸都红了。

这才轻飘飘地来了一句。

“你在那练瑜伽呢?”

容琤气已经说不出话了,他在这坚持了半天,马上就要没劲了。

“快点,喊人拉我一把。”

他显然是不指望叶问春能把他拽上去的。

一个小姑娘能有多大的劲?

然而,他大错特错。

叶问春家里有着农庄,在放假时,她甚至会和家里的长辈一起看顾田地。

自然力气非普通女生可比。

容琤只见那个小姑娘活动了一下筋骨,然后跃跃欲试的上前。

“哎哎哎,别过来!别过来!”

“嘿,放心吧您呐!”

在容琤的哭天抢地中,叶问春三下五除二就把容琤拎了上来。

甚至,还有一只手能为他拨开面前的树枝。

叶问春当时想。

“这么俊的脸,再划出几道口子就可惜了。”

容琤被救出,不由得面色复杂的对叶问春道谢道。

“谢谢……这位女壮士。”

叶问春一副做好事不留名的样子,摆了摆手,又叫了几个男同学将容琤送到了医院。

后来的故事就千篇一律,容琤为了跟她道谢,一来二去两人开始眉目传情。

直到那个女人和容琤的父亲出现。

这段恋情才戛然而止。

总共也不过恋爱两年的时间,她实在是没有必要怀念许久。

叶问春从浴缸中站起,水珠从她的身上滑落。

她穿好浴袍,开始准备第二天的活动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