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年没有立即答应下来,而是非常认真的朝智礼大师问道。
“不知道大师到底有何要事,可以先说出来。”
智礼大师看着江采年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也罢,贫僧想说,不管江施主你们想做什么,还请不要让普度寺这里血流成河。”
江采年听到后脸色一变,迟疑的看着眼前这位名叫智礼的大和尚。
对方难道说看出什么来了吗?
可他一直都自认为没有暴露自己镇武司的身份,对方又如何能看出来的呢?
况且说,真要是看出来了,为何又不阻止自己呢?
“大师说笑了,在下听不懂大师您在说什么。”
“贫僧并无恶意,要不然也不会独自前来见江施主了,只是希望江施主能看在生命的份上,不要让佛门清静之地变成修罗炼狱。”
江采年虽然还是不知道为何这位智礼大和尚能察觉出自己的不对劲,但已经可以确定自己的身份确实暴露了。
最起码在对方眼里是已经暴露了。
他面色平静的看着智礼,有些疑惑的问道。
“大师为何不拦我?”
“拦的了一时,又如何能拦的了一世呢?”
智礼大师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看起来对于普度寺的现状也感到束手无策。
“人间道多苦难,修罗道重名利,一念修罗,非不破不立啊。”
“江施主,不管你目的为何,但既然与智光有短暂的师徒之情,还请看在这份情谊上,不要让普度寺这里血流成河,僧人们或许多有罪恶,但还有挽救的余地。”
江采年摇摇头,神情认真的朝智礼说道。
“大师你错了,普度寺的僧人是否有罪不是在下说了算,也不是大师您说了算的。”
“哦?那难道是江施主背后的那位大人说了算吗?”
“不,是大乾律法!”
江采年再次强调道,“不管是僧人还是道人,是百姓还是贵族,能决定他们是否有罪的,只能是大乾律法,也只有大乾律法才能审判一人是否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