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标志性的头发,还戴着草帽,刘欢笛只在心里赞叹了一声,该干嘛干嘛。
忙的脚不沾地,哪还有精力思考这些有的没的。
就是裤子挺眼熟。
不对,她为什么会对男人的裤子眼熟,肯定是错觉。
阿琅轻轻松松赚了三百八,靠在墙上点钱,男人想要他的联系方式,但阿琅买不起手机,只能作罢。
“别忘了你的桌子,现在过去扛么?”
“等我一下,两分钟。”阿琅与他短暂的金主并肩往回走,四处打量周围的店铺,发现目标后毫不犹豫拐进去。
出来后,阿琅手里多了个布袋子,里面装着四条新苦茶子,以及一条换下来的旧裤子,一条新的黑色运动裤。
拉丝苦茶子寿终正寝。
真受不了这一步一晃荡,四面八方透风的感觉,不能想不能想。
还有这破裤子,松松垮垮,一路上不是在提裤子,就是在提裤子的过程中,大街扫的挺干净,还不给他算工资。
可怕的是,原主的衣柜里全是这种类型的裤子,红的黄的紫的绿的……
“呦,这条裤子好看,利索。”男人夸奖道,尽管一个大老爷们夸奖另一个大老爷们的裤子,有些奇奇怪怪。
——
四十分钟后,阿琅来到医科大学附近的商业街摆摊,大桌子一架,泥人一摆,还真像那么回事。
在一众小贩之间,显得尤为特别。
阿琅坐在桌子旁边,从包里掏出一把鼠尾草,不出一分钟,编了个小熊,从包侧兜里拿出两粒黑豆,一粒黄豆,用胶水一粘,活灵活现的。
路过的学生们一眼就被蓝紫色的小熊吸引,摊主还是个同龄人,平头考验长相,原主当扒手平时不干活,太阳晒得少,硬汉的发型,奶油小生的脸,还有心灵手巧加成,过于吸引人。
其中有两个女生挽着手在一旁看了阿琅编小熊的全程,其中短发女生性格外向一些,拉着长发女生过去看,又看中了“乐镜骑猪”泥人。
上辈子阿琅的龙凤胎小女儿叫凌乐镜。
“帅哥,这个泥人多少钱?”短发女孩问。
“三十五。”
阿琅:对不住啊,我的崽儿,爹爹要把你贱卖了。
在系统空间里清除了感情的阿琅内心毫无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