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琅脑门顶着一朵小花,走在游乐园中回头率超高。
一个带着闺女的男人和他搭话:“哥们,家里有闺女?”
说话时还刻意不去看阿琅脑门上的小花贴纸。
同是天涯沦落爹,相逢何必曾相识。
阿琅纳闷,“你会看相?”原来当国师的时候,他抱着本《周易》看了好几年,也没看出什么子丑寅卯来,国师纯靠人设。
没想到,来到现代,遇上真正的大师。
男人指了指一边推着婴儿车和朋友聊天的媳妇,“不会,但大家都一样,喏,我老婆女儿。”
阿琅探头瞅了瞅,一个娃,和四胞胎差不多大,但他娃的在数量上完胜对方。
“没什么的,咱有闺女的男人总归有这一遭,以后闺女长大了,你让她找你闹,她都不来,你看看我”,男人一提裤脚,露出人体自带款毛裤,左右两条腿乍一看过去画风都不一样。
“我就睡了个午觉,睡醒后左腿的汗毛全让我闺女用彩色小皮筋扎起来了,硬薅薅的疼,只能用剪刀剪掉,你现在算好的了。”
不疼不痒的,只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