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杜昊磊没了继承人身份,身上又落下病,他有钱时钱思若巴巴的围上来,落魄时要走,想得美呦。
你走了,我不是亏大发了。
不久,杜昊威结婚,杜昊磊感到危机,拉着钱思若生娃,一关灯死去的记忆哗啦啦全冒出来,换房间也不顶用。
钱思若:救命!
阿琅派去盯钱思若的螂小兵每天汇报,收到钱思若实在受不了,去了某个场所放松身心的消息后,放心将生子丸交给螂小兵他们。
俗话说,不避y,相当于备y,结果如何全看钱思若的了。
那谁,快起来别睡啦,你脑壳要跑马跑牛跑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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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阿琅和任凝雨双双躺在床上,任凝雨明天有公开课,拉着阿琅当学生,中途阿琅睡着了几次,全被任凝雨拍醒。
“认真听。”
“我困。”
“从没见过你这种学生,过去教你的老师们还好吗?”任凝雨对着阿琅各种揉捏,揪耳朵,阿琅双眼紧闭,呼吸平稳。
“这下你见到了。”他随口一答,不再吱声。
任凝雨叹气,给阿琅掖了掖被子,接着手一顿。
阿琅肩膀上多了朵粉红色彩笔画的小花。
回想起白天阿琅趴在地上打呼,让四个娃任意玩的样子,睡吧睡吧,可怜样。
任凝雨回过神,默读白天写的教案,到歌曲部分,手在阿琅后背上打拍子。
“妈妈——”哄睡后被父母挪出主卧的娃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醒了,组团来探险。
卧室门开了一道小缝,四个小娃同时探头,四个小脑袋排成一竖排,棕黄色的头发贴在门框上,四脸期盼。
任凝雨看到四张一模一样的小脸,轻拍床铺,小娃们依次进来,手里拿着独一无二的阿贝贝。
琪琪拿着漏勺,诗诗拿着宝宝霜盒子,妙妙拿着洗到发白的兔子玩偶,想想拿着木手柄老头乐(痒痒挠)。
“又来给你们爸爸做按摩了?”任凝雨果断让位,把四个娃抱上床。
“妈妈有事要做,你们和爸爸玩,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