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立马派人去雍王府求证,经王府下人证实,那段时间夏弋确实不在府里当值。
“殿下,如今夏弋的身份成谜,老臣以为即便他那段时间不在府里当值,也不能证明他是去了利州,兴许他是瞒着雍王回门派主持内务了呢。”
丞相老神在在道,像一根定海神针一样稳定着雍王党的军心,也像一根刺一样鲠在太子的喉咙里,让他寝食难安。
“丞相所言极是,几个下人的一面之词确实构不成直接证据,但也证明了夏弋有重大嫌疑,本宫自有主张。”
太子假笑着和丞相虚与委蛇,问秦氏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秦氏摇摇头,伏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的给太子行了个大礼,恳切道:“严若水愧对皇恩死不足惜,恳请殿下查出真相昭告天下,还那些读书人一个公道!”
“本宫会的。”
太子掷地有声,让衙役把秦氏带下去,待一切真相查明之后另行定罪。
秦氏已经替严若水认罪,接下来便是李培。
他是杀害严若水的直接凶手不容争辩,问题是指使他的人是谁?
“小人真的不知道那人是谁……他从头到尾都蒙着脸,给了小人五十两银子,说事成之后再给小人五十两,还威胁小人如果不听他的就让赌场老板天天追着小人要债……
小人最近手气一直不好……实在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才、才……”
才什么?才杀人还债?
严若水这些年就算捡雍王贪剩下的少说也有十几万两,最后却因为一百两银子送了性命,该说他是因果报应么。
太子不免唏嘘,着三法司将秦氏和李培的证词和证据呈上来,他要带回宫面呈陛下御览。
丞相却在此时突然站起来阻止他:“殿下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