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舒一口气,脸上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神情,对身旁的老公杨父说道:
“终于啊,终于给文博找到了合适的人,以后咱们可就不用像之前那样辛苦了。”
“是吧!这十万块钱花得还算值得。”杨父眼神冷漠,语气中透着一股算计的意味,“就当是给自己家找了一个长工,以后家里的事情都可以交给她做了。”
从他的话语里,甚至都没有提及“儿媳妇”这三个字,仿佛秋蝉在他眼中仅仅是一个花钱雇来的劳动力。
杨母一听,也趁机满腹嫌弃地说道:“你看看他们家,可真是的。
咱们给了十万彩礼,他们竟然真的一点都不给女儿带回来,就这么一分不少地全收下了。
果然是穷人家,见了点小钱眼睛都合不上了。
都怪你,非要给什么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要是少给点,也不至于这样。”
杨母一边抱怨着,一边不停地摇头,脸上写满了不满与鄙夷。
“说实话,就他们家这样的条件,我原本是一分钱都不想出的。
要不是因为咱们儿子已经离过一次婚,名声上受了些影响,我是真瞧不上他们家。”
杨母皱着眉头,满脸的不情愿,话语里也尽是对秋蝉家庭的轻视与不屑。
“行了,行了,别一个劲儿地埋怨了,事已至此,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要怪啊,就只能怪文博太蠢了。
当初非要在外面沾花惹草,结果被他前妻给发现了,这才闹得不可开交,落得个离婚的下场,以至于今天咱们不得不降低标准来选儿媳。
他明明知道他前妻性格泼辣,还敢去干这种事,真是糊涂透顶,蠢到家了。”
杨父满脸怒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起儿子的过往,语气中满是责备与无奈。
当听到杨父数落儿子蠢时,养母顿时沉下脸,心里很是不乐意。
她提高了音量,反驳道:“你怎么能说自己儿子蠢呢?这事情归根结底要怪就怪那个女人性格不好,为人处世不行。
你说说,这世上哪个男人不出去玩玩、找找乐子?她要是能好好尽到做妻子的本分,把文博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我儿子会出去找别的女人吗?”
杨母说得振振有词,仿佛儿子出轨全然是儿媳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