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苏承德跟苏晚讲了苏晴的情况,有些惋惜地叹气:“也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多蛇?说到底都是晴晴命不好。”
苏晚没有接话,明白了苏承德为什么收起了高高在上的姿态,他的话还带着明显的试探。
苏晴出事的那天,苏晚恰好在苏家,她刚走,苏晴就出事了。
这些天他一直忙的焦头烂额。
等事情一缓下来,他越来越觉得这事儿,不是巧合。
苏晚勾唇,那天她给苏晴吃的东西,是多种草药制成的,可以将她毒哑的东西。
至于蛇,是顺手。
以前在乡下时,村里有个捕蛇人教过她一个方法,可以用药来引蛇出洞。
她就在给苏晴的药里加了点料。
与其被苏晴整死,不如先下手,如果能还击,她从来都不是任人欺负的泥人。
车子稳稳在苏家门前停下,父女俩依次下车。
韩红梅看见苏晚,神色淡淡,丝毫没有母女间亲热的情分。
既然没有,苏晚也不强求。
三人在客厅坐下,苏承德见苏晚没说话,迟疑地问:“晚晚,这事儿你怎么看?”
这是挑明了怀疑她。
苏晚看了看神色颓废的韩红梅,又看了一眼眼中透着精明的苏承德。
轻飘飘地问:“爸,你怀疑我?我一个女孩子,哪里弄来的蛇?而且我是跟哥哥一起回来的!”
“爸,妈,你们这么疼爱苏晴,有没有想过,我也有父母的?”
一句话说的韩红梅跟苏承德脸色尴尬。
脸上像被猛抽了一巴掌一样火辣辣的疼。
他们可是苏晚的亲生父母。
却宁愿相信那莫须有的怀疑。
也不愿相信这是意外,先是把她叫回来被苏世坤羞辱,还差点被打。
现在又专门接她回来,旁敲侧击的审问她。
苏承德清了清嗓子:“晚晚,爸妈不是那个意思……。”
韩红梅声若蚊蝇:“妈只是心疼晴晴……”
苏晴自小被悉心培养,虽说娇生惯养,但夫妻俩对她的爱真真的。
娇养的过了,就是自私。
苏晴有今天,跟韩红梅有脱不开的关系。
苏晚不再多言,“如果叫我回来只是这些事的话,那我就先回去了。”
韩红梅蹭地就站起身:“你怎么这么冷血,爸妈只是问问你,就不愿意了?你妹妹还昏迷不醒呢!”
韩红梅的指责让苏晚无比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