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个没出息的,让老大媳妇去....”
“....还治不你了。”
张大娘说着又使劲薅了一把老大媳妇的头发。
不是老二媳妇贱皮子,有活她非得抢着干,实在是她心虚。
趁人都不在,她赶忙将藏在稻草底下的一只死鸡装在篮子里,又铲了一堆鸡粪盖在上面,提着篮子匆匆忙忙跑出去。
.........
楚宁歌叫人处理了死鸡,又打发人四处搜查可有可疑之处,便心事重重的回去了。
夜晚刮起大风,树叶卷着尘土四处飞扬,吹得一处坟茔地更显阴森可怖。
只见阴影里一个披头散发的身影坐在坟包处,不知在咀嚼着什么,咬的嘎吱脆响。
没过几日,村里有两家人打起来了,还打得特别狠。
朱阿花这个八卦小能手回来和楚宁歌分享:“.....那家兄弟抬着他妹子的尸首上门了,非说是那家人扒了他妹子的坟,那家人死活不认,最后直接打起来了。”
楚宁歌手里剥着炒松子,边问:“那家人怎么就知道是人家扒了他家的坟?有什么证据?”
朱阿花道:“说是以前那家的姑娘和这家的小伙子定过亲,后来不知怎地就黄了,那姑娘一时想不开就上了吊,姑娘家的父母兄弟抬着尸体闹上门,听说后来小伙子那家赔了不少钱。”
“后来呢!两家人已经恨到扒坟的地步了?”朱雀也被感染的听起了八卦,两只手指一捏,松子仁就完整的脱落出来,装了满满一小碟子,给楚宁歌推过去。
楚宁歌又推回来:“自己剥的吃着才香,要的就是个过程,你自己吃。”
又示意朱阿花:“你继续说。”
“哦。”朱阿花眼疾手快去抓那一小碟子现成的。
被朱雀一把按住,她挑衅得将松子仁全倒进嘴里。
朱阿花撇撇嘴继续说:“说是那家小伙子有前科,以前就扒过姑娘坟,还想一起殉葬来着,结果被人发现打了一顿。”
“够痴情啊!那小伙现在人呢?”楚宁歌问。
朱阿花撇嘴:“上个月就已经娶妻了,新媳妇都有孕了,哦,听说这新媳妇还是死的这家姑娘的表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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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特意打听了:“要奴婢说,这小伙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上吊的姑娘才死多久啊!用那有学问人说的话就是,就是那个什么虚...虚什么来着。”
“虚伪。”朱雀接话道。
朱阿花:“对,就是这话,太能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