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你退让了,他们只会认为他们很厉害。是他们厉害,你才忍让他们。
接着,他们继续无礼地对待你。
“不带就不带吧。反正陈助理,要在礼拜六之前,看到现场的问题被解决。”
“到时候解决不了,我就说,是采购部因为我是去现场解决问题的,不是去帮他搬东西的,他就拒绝带我去。”
陈柏礼咬牙,“你不要狗仗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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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书韵冷冷地盯向他:“你是怎样的狗仗人势,我就是怎样的狗仗人势。你我,谁都不比谁,伟大光明正派。”
陈柏礼转身走了,梁书韵跟过去。
反正他不让她上车,他也别想好过!
到车子处,陈伯礼上了车,等着她。
梁书韵要打开车门,可车门上了锁,她拉不开。
陈柏礼阴恻恻地一笑,“陈助理交代,要带你去,我哪能不带你去?”
“但是,坐副驾驶或者后座是去,坐后备箱也是去。”
“你想去,可以啊!滚到后备箱躺尸,我就带你去!”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后备箱就后备箱!
梁书韵身子小,躺在后备箱里,堪堪也能躺。
但里面闷,狭小,压抑,还热。
车子颠簸得厉害,她怀疑陈柏礼故意往坑洼的地方行驶,想整她。
否则哪能一直这么颠簸!
车子终于停下,陈伯礼打开后备箱的门,得意地笑,“哪能,后备箱坐着舒服吧?”
他指着前面一个彩钢瓦屋顶的地方,“那里就是工厂,你去找陈纪年师傅。可别说我没把你带到。”
梁书韵下了车,头也不回地快步往向工厂去。
她的身后,突然爆发出陈柏礼一声怒吼,“啊!你这个臭婆娘,你竟然敢把我的外国香米袋,割坏!”
“你这个黑心肝的小瘟碧!啊!我的香米流出来了!” 小瘟碧不是好词,是骂女性的很脏的词。
梁书韵懒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