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哼一声,过来拍拍梁书韵的脸,梁书韵别开脸,不让她拍。
陈希琳嗤笑,“你就是来做伺候人的活儿的。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做?”
“想不做?也行,滚出庄园!”
她突然冷笑,“不过即便你要滚,也要先把马桶和刷子刷干净!”
“这就是对你妄想攀上我们的惩罚!”
“你主动做,要做。你不主动做,不仅滚出庄园,仍然还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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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示意两个助理,“你们把她推进去,按住她的头做!”
梁书韵的一条腿动不得,她要单脚起身,推搡她们。
奈何她们人多,且她脚残,她推搡不得,还被按坐在轮椅上,推去外头的卫生间。
庄园的卫生间,尤其是主人平层内的卫生间,其实很干净清爽好闻。
可她们有心搞她,她们找来了很多脏东西,放进卫生间里面。她们要让她刷完这些。最主要的是,她们要她,用手清洗马桶刷和刷恶心脏东西的刷子。
这是明晃晃的欺辱!
梁书韵被推进卫生间,两个助理把刷子扔她身上,“刷!赶紧做!”
梁书韵把刷子砸她们身上,“要做你们做!”
其中一个助理被刷子砸到身上,她想起那刷子曾经刷过马桶,她崩溃。
她尖叫,“你竟然把这东西砸我身上!”
她走过去,按梁书韵的脖子和胳膊,把她往马桶里按。
梁书韵的脚又被抽住,她痛得全身起鸡皮疙瘩,一阵疼痛钻到大脑皮层,让她全身都痛!
她死命挣扎,不要被按。
按着她的助理,被她掀飞推倒,坐到地上。
另一个助理见她力气这么大,这么难缠,她赶紧去拿花洒,打开烫人的热水,最大码力地朝她脸上喷。
此时的花洒水,压力大得像高压水枪,且水温滚烫。
梁书韵被洒得睁不开眼睛,一只手挡着水,一只手转轮椅。
她的头发和衣服,都淋得透。
助理还不放过她。
她把能砸的东西,洗发露、沐浴露、护肤品、各种清洁剂,都向拿高压水枪的助理砸过去!
卫生间一片狼藉。
陈劲松到达时,就看到这样一片狼藉的现场。
还有头发和衣服都湿透的梁书韵,一个被推倒在地的助理,和一个发疯拿花洒,开烫水呲人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