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

明明以前他也经常温柔地注视着自己，可自己从来一点感觉都没有。

是因为殷墨渊刚刚对自己施暴过，和现在的态度形成了反差？

谢萧忽然浑身打了个寒颤，意识到自己似乎有某种可怕的特质。

当下谢萧也不敢再去深想这个问题，只是冷笑道：“你不是说以后不装好人了吗？”

“……”殷墨渊瞬间回过神来。

是啊，都决定好了，以后不当舔狗当恶魔。

于是殷墨渊也瞬间神情一冷，“装习惯了，有时候切换不过来。”

“我看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谢萧一时已经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真正的殷墨渊，哪个是装的。他现在还在发烧的脑子也没法思考这个问题。

谢萧话锋一转，“你准备让我在你公司干个什么职位？我可以从基层干起。”

“不用了。”殷墨渊淡淡笑了笑，在床头拿起一个苹果来削，“你在谢氏是副总，我也可以让你当副总。”

“……空降副总？这不太好吧？”谢萧闻言倒是吃了一惊，“你不怕你的董事会和其他员工有意见吗？”

“公司既然叫殷氏就是我说了算。董事会就是个摆设。”

谢萧哑然失笑，“什么年代了，你们还搞君主专制呢，你跟我爸……我是说跟谢宏文这方面倒有点像。”

殷墨渊没答他这句话，把苹果递给了他，“吃吧。”

“你还会削苹果呢？”谢萧接过去咬了一口。

殷墨渊白他一眼，“你是不是觉得富家公子都是低能儿，饭都要保姆喂嘴里？”

“……我不会削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