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凝光说这一大堆条件的过程中，她敏锐地察觉到郑天眼神变了不少。

最后，郑天在三女的注视下说道：“我知道了，过几天给你们答复。”

我本想拒绝的，但他们给的太多了。

凝光见状心里一喜，她明白，郑天这是已经动心思了。

“好，我们等你的回复。”

……

是夜，往生堂。

“让我自己决定，钟离你真的半点也不想管了？”郑天坐在椅子上疑惑地问道。

钟离淡定地抿了口茶，然后对桌对面的郑天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让你自己决定呢？”

郑天：“你又不是真的不在了，甚至若陀和钟尘也已回归，也就是说璃月现在不缺高端战力。现在我要是答应了，那璃月必然会放松许多。”

钟离语气依然是不紧不慢：“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人治的时代，不代表不能接受魔神级别的外力。”

“凝光和刻晴对甘雨说过，你曾在群玉阁上建议璃月发展武力，我认为十分正确。说到底，璃月高层是想增强武力，而非寻求你长久的庇护。郑天，是你钻牛角尖了。”

郑天寻思道：“所以你是赞同的？”

钟离：“哈哈，我赞同与否不重要，你赞同与否才重要。”

……

两天后。

当莫娜准备回卧室时，看见客厅沙发上还在翻看典籍的郑天后一脸无奈。

“都这个点了还在翻，说什么不想被催，结果只是钱给的不够多啊。”

她都换上睡衣，洗漱完毕了，准备睡觉了。

郑天头也不回的摆摆手：“怎么说话呢？这魔法本来就是迟早要研究的事，现在弄还能拿一大堆好处，简直赢麻了，我何乐而不为呢？”

莫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