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诩一只手覆住停在他小腹的手,同时没放松对裤腰带的掌控,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头顶,制止她蹿起来和自己理论。
“你如今年岁还小,怀孕生子十分危险,听话,再忍忍。”
“?”窦章辞挣扎,理直气壮插腰,“师父给了你那个!”
不提还好,提起此事,崔诩嘴角又抽了一下。
“阿辞,有没有一种可能,师傅给的那个,大小并不合适?”
“……”窦章辞低眼,瞅着他鼓鼓囊囊那处默默吞咽了一下。
沉默不过几个呼吸,她试探性问:“大了小了?”
崔诩的目光意味深长,似反问“你说呢”。
他可真自信!
窦章辞侧着头,想不起前世那晚的具体经过,只记得醒后身体的酸疼,上吊打个结都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似乎可以佐证他确实有自信的资本。
但她却并不愿意这般放过他,圆溜溜的眼眨一眨,迅雷不及掩耳伸手,“我看看!”
逼得崔诩差点没使出内劲来才堪堪将她拦住。
才拦住,又听她口出狂言,“怎么个事儿呀,咱们是夫妻了,还跟我藏着掖着做什么?”
说着挥手拂他,小狐狸似的眼儿微眯,一声“夫君~”腻得自己都颤了下。
直叫得崔诩虎躯一震,呼吸都重了几分。
这哪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崔诩按在她头顶的手滑下去,掌住她半个脑袋,低头用力亲她。
这张小嘴,今夜除了讲话其他事情都挺合适。
但强势堵嘴这个事儿可没法持续一整晚,终有松开的时候。
于是他又听到了她杂着一丝气喘吁吁的声音。
“请师父重新做一些就好了呀!”
崔诩:“……”
他吸了口气,“那般珍贵的材料,我舍不得。”
如今海外的橡胶树还没带回来,银胶菊产量也低,用于武器装备或者医疗都比给他祸祸来得值当,哪怕他是皇帝。
他不想阿辞陷入危险,那就自己忍着,也不是没忍过,上一世喜欢她后忍了七年。
这一世也已经过去了十年,再忍个五年又何妨!
他清了清嗓子,眼神飘忽,“何况你还能再长长,过早破了身子,就不会再长了。”
说到身高,这可踩着了窦章辞的痛脚。
一同长大的小孩里,就属她和九哥儿最小,最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