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宸会这样问,基本上就表示,他同意了张嘉译的建议。
“我去跟李昊霖他们挤挤,我看了,他们的通床很大。你去我屋睡。”张嘉译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叼在嘴唇上。
四处无摄像机,张嘉译明目张胆的将烟点燃。
陆淮宸站到上风口的位置,轻声对张嘉译道,“谢谢。”
张嘉译抽了几口,过过瘾,就将烟熄灭。上前拍拍陆淮宸的肩膀,“客气!走啦,我上去跟钟导说。”
“好。”陆淮宸站在原地,许久才上台阶,走回去。
他明白的,现在他的状态很不稳定。三年前易感期的痛苦。今日回想起来,好像还历历在目。
那几日暗无天日的疯狂、愤怒、暴躁、暴力、毁灭、破坏,充斥着他的整个易感期。
整整七天,他像是困顿疯狂的野兽,被困在小小的方格里。破坏着方格中的一切,连同他自己。
等他易感期过后,伤痕累累、疲惫的他被带出隔离室。在医院住院恢复了五天,才逐渐好转。
陆淮宸不敢想,要是自己和时屿同处一室时,突然爆发易感期。会是怎样的场景,应该会把时屿撕碎吧。
因为陆淮宸的内心深度的渴望时屿,所以他俩共处一室,时屿肯定不安全。
在时屿面前,陆淮宸自以为傲的自制力,脆弱得不堪一击。
陆淮宸明白,张嘉译在此时对自己提出这个意见,也是为他着想。
陆淮宸回到木棚,坐在时屿身旁。
不知道抑制剂的作用,还是易感期要来的原因。
陆淮宸中午总是兴致缺缺,对什么都不太感兴趣。
在一旁忙着编曲的时屿,自然注意到陆淮宸的不对,只是不明白是为什么。
缺乏AO生理知识的他,也压根没往那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