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似乎响起了什么,一拍脑门道。
“瞧我,忘了在我介绍一下,我叫徐天,在省医院但仍临床意料科主任,您呢?冒昧的问一下,在哪儿高就。”
哦?省医院?
张宁有些诧异,下意识看了眼对方。
这人看上去二十六出头,这么年轻就能当任大医院的中医教授,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看来这家伙也有点儿实力,怪不得会来严家。
不过听着对方的问题,他笑笑,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道。
“我在村里给村民们牛马看病的,大伙都叫我神医,你就叫我一声张神医得了。”
“噗!”
男人正在喝着茶,听着此话,直接一口喷了出来。
他瞠目结舌的看着张宁,结结巴巴的道。
“兽,兽医?”
“对啊,怎么了?”
张宁故作不满的道。
“兽医怎么了?医牛马和医人有什么区别?不都是针筒一扎,就好了?”
“额……”
男人已经完全不知道该用怎么样一种心情形容自己现在此时的心情了。
这人纯纯外行,他感觉和张宁多说一句话,都是对自己的侮辱。
于是他也懒得废话,直接起身就准备走。
和这样的人坐在一起,他怕玷污了自己。
毕竟说出去自己竟然和兽医坐在一起,这不很掉价吗?
“唉?大兄弟,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怎么就要走了。”
张宁见他要走,忽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被抓住手的瞬间,瞬间炸毛了,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惊恐的道。
“混,混账,你放开我啊,脏,脏死了。”
此时,男人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觉得自己简直被人玷污了。
恨不得立马将这只手给砍了。
这实在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