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调邓邱率部南下入徐,其推测陛下无虞,并已对外散布陛下在宁王府的消息。”
隆德皇看完,直接大笑着将纸撕了个粉碎:“哈哈哈……这个混账小子,真是丝毫不给朕留半点颜面啊!好!追风!让护龙阁集结吧,顺便放出消息,就说……朕之前遭奸贼所害,幸得心腹太监舍命相救,出宫后一直躲在鹤鸣山疗伤,如今已然痊愈!今日便回转宫中,令各方诸侯,不得轻启战端,胆敢抗旨者,天下可共诛之”。
皇帝一句天下可共诛之,怕是连青州王也要忌惮三分的,毕竟若大唐举国讨伐,他青州还真毫无胜算。
“父皇,如今城中虽有长孙无病和林若海等人控制少半数军马,可京城却还是在高廉手中,如今娄山的左军,接管了京城防御……。”李苒赶紧劝阻隆德皇道。
“皇儿,天下人皆说,身为帝王着,皆性多疑,呵呵,不是朕天性多疑,只是为实势所迫,若不多疑,朕如今安有命在?哼,高廉一向在朕面前恭顺,可此次居然自作聪明,要朕同时彻查杨鼎臣,柳飞卿,朕如何不疑?他当真以为,朕不知道与袁凤山,罗宁真之流早有勾结?也未免太小瞧了护龙阁,和朕的手段!”隆德皇说完,负手转身朝外走去,边走边道:“陈梓恒,传令拔营回京!皇儿,看朕今日教你何为帝王之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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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遵旨!”李苒心下一顿,知道老头子这是还有暗牌没动啊。
就在隆德皇与太子李苒回京之时,有几则消息,早已如长了翅膀一般,在大唐诸州开始同时疯传。
“皇上根本没死,相传宫里死的那个,只是皇上的替身。”
“真的?那皇上去哪了?这消息准不准?”
“宁王殿下传出来的消息,能假的了?宁王可不是说胡话的人,宁王殿下说,皇上一直在春神湖住着修养,肯定假不了。”
“那这么说……京城里的丞相一伙,真的是造反谋逆了?”
“这可不好说,宁王也没说谁是忠谁是奸,谁知道呢?眼下这形势,就跟唱大戏似的,变化太快,咱们这些百姓哪里知道,到底是如何个情形?”
“嗨,要我说啊,旁人是忠是奸不好分辨,可宁王肯定是忠的,而且是个好官,要不是宁王殿下多方周旋,这大唐怕是早就打的乱套了,咱们这些百姓,又要跟着受苦了。”
“对对对,听说宁王殿下的管家,在宁州的渤海郡招工,只要无处可去的流民,那渤海郡太守也说,奉宁王的王令,要大力安置流民去改造盐碱地,宁王想出了治理盐碱地的法子,说是三年,就能把那大片的盐碱地治理的可以种庄稼。而且,三年之内,去治理盐碱地的流民不仅没有半点赋税,还会有高工钱可拿,等三年之后盐碱地治理好了,可以种粮食了,一样是五年以内不交赋税。”
“真的?盐碱地真能种庄稼?宁王莫非是神仙不成?”
“渤海太守的公文里说了,眼下只接收三万流民,三年之后见了成效,才会再次大批招揽流民去治地!”
“三万人?那咱们怕是不用想了,就青州和济州,中州的流民,都不下三十万了,只怕如今早就招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