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转正了,会如数归还他的。”
易中海无功而返。
回到家中,脸上立刻阴沉下来。
壹大妈问:“怎么了?”
易中海讲述了何雨柱带着饭盒回家的事。
壹大妈说:“这不是好事吗?这样柱子家的日子就不会那么苦了。”
“啪!”
易中海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好什么好?
如果柱子不愁吃喝,怎么会来找我们,我又怎么跟他拉近关系?
不行。
等何雨柱学到一手好厨艺,我一定让他和他师傅形同陌路。
不然,有这么个师傅在,想让柱子给我们养老可难多了。”
壹大妈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养老不单是易中海的心结,也是她的心事。
因此即使心有不甘,她还是支持易中海的想法。
易中海瞥了一眼后院许家的方向,嘴角闪过一丝冷笑:“不要以为有了吃喝就能逃脱我的控制。
你最终还是会来找我的。”
此时,在何家。
何雨柱和何雨水正围坐餐桌前。
“咚咚咚!”
这时,又响起了敲门声。
何雨柱眉头一皱,这易中海真是跟狗皮膏药一样黏。
开门一看。
居然是许大茂。
此时的许大茂与何雨柱年龄相差无几。
那张驴脸依然十分醒目。
成年后也没多大变化,只是添了几分沧桑。
许富贵与何大清素来不合。
但许富贵根本不是何大清的对手,被后者压得够呛。
于是许富贵对何家所有人都产生了敌意。
由于上一代的矛盾,何雨柱与许大茂从小就势如水火。
前世。
何大清离家后,没了靠山的何雨柱变得容易被欺负。
许大茂便常常找他和何雨水麻烦。
这让何雨柱非常不满,有一次干脆把许大茂揍了一顿,结果引来许富贵报复。
那一次,何雨柱和何雨水被折腾得很惨。
后来何雨柱逐渐长高壮实,许富贵见势不妙,便留下房子给了许大茂。
不再给何雨柱报复的机会。
但现在仔细一想,其中似乎也有易中海的影子。
许富贵身为成年人,欺负小孩子,易中海身为长辈却袖手旁观。
显然,他是希望借许家之手打压何雨柱,
这样,何雨柱自然而然就会依赖他们。
许富贵离家时,必定与易中海达成了某些协议。
否则,易中海不会在何雨柱长大后极力劝解他放下这段恩怨。
细细思量,这一切皆是有预谋的布局。
可惜。
他已不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傻柱”,而是重生而来的何雨柱。
今生。
他绝对不会让许富贵和许大茂再次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也不会迎合易中海的心意去向他求助。
“呆瓜,怎么你的屋子里有这么香的东西?”
许大茂探头探脑地望着屋内,眼神滴溜溜地转。
“笨狗,什么都没有。”何雨柱拦住许大茂的视线。
许大茂不满地收回目光,随后怒道:“呆瓜,你怎么出口伤人?”
何雨柱冷冷回应:“你叫我是呆瓜,我自然也叫你是笨狗,这再公平不过了。”
许大茂争辩道:“凭什么?别人能叫你呆瓜,我为什么不行?
总之,我能叫你呆瓜,你就不能叫我笨狗!”
何雨柱攥紧拳头,用威胁的目光看着他:“你说什么?”
许大茂被吓退,脖子缩了回去,知道没有了许富贵在场,自己根本不是何雨柱的对手。
于是只能气呼呼地说:“算你厉害!
不过咱们走着瞧,等我爸回来,你会好看的。”
说罢,许大茂垂头丧气地跑了。
他可不愿意无故挨揍。
第二天。
迎宾楼。
“师父,您认识会武功的人吗?
现在的社会太乱了,我想学点武功防身。”趁工作间隙,何雨柱找到了王德发。
那个年代大院里的三个大爷就是为了协助军管会抓捕特殊人员。
因此社会确实不太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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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何雨柱学武并不是为了捉拿特殊人员,而是要应对许富贵。
这辈子绝不能让许富贵再压在他头上。
上辈子吃的那些亏,这一辈子一定得找回来。
“嗯,我确实认识一个会武功的师父,不过他好像不收徒弟。”
“师父,能不能请您帮我引荐一下?”
“嗯,行吧,学点武功自保也不是坏事,你可以试试。
如果人家不肯教,也不用强求。
你有烹饪的天分,主要精力还是要放在厨艺上。
即使武艺高强,也难敌枪炮。
学成与否,对你影响也不大。”
“明白,师父,我知道了。”
“行,我会先打招呼,定了时间你再带上点礼物跟我一起去见他。”
转眼过去了五天。
这天。
“柱子,准备好了吗?今天下班一起去拜访李师父。”王德发提醒道。
“好的,师父。”何雨柱心情激动,终于有机会接触武功了。
下班后。
王德发领着何雨柱来到正阳门下的一栋两层小洋楼。
门开着。
两人进门后,
看见一个身穿白色练功服、面容清丽的少女正在练拳。
她年纪不大,只有二十出头。
一招一式之间,仿佛与周围的景物产生了奇妙的共鸣,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
不久,
女孩停下拳脚,吐出一口气来。
如同洁白的气流,将眼前的叶子尽数推开了。
王德发微笑着说道:“李老师,打搅了。
这位是我的徒弟,何雨柱,
他希望能学会一些武功保护自己。”
李子晨笑着说:“留下让他给我看看就行,我要考验一下他的潜力。”
王德发点点头说:“真是太麻烦你了。”
王德发出门后,
李子晨继续讲道:“学习武艺极其艰苦且充满挑战,教过很多人,但真正能坚持下来的屈指可数。
即便只是想要达到初步的功境,没有个两三年的勤学苦练也是万万不可行的。
你还愿意学习吗?”
何雨柱坚决地点点头:“是的,我愿意。”
李子晨说:“那就让我们开始吧。
先教你扎马步,若你能够坚持下来,我就继续教导你,
反之如果无法坚持,你就原路返回吧。”
何雨柱郑重地点头。
随后,李子晨详细解释了如何正确扎马步的重要性。
“这是一件极其耗费力气的事情,核心在于模拟骑行的感觉。
你需要像骑着战马奔跑一般,在静止的状态下感受骑乘的力量,将这种姿态和感觉融入自身……”
她讲解完后,亲自示范了一遍马步。
“轮到你了。”
接着,李子晨坐到院子的桌子旁泡茶等待。
何雨柱遵照李子晨的指导,开始尝试扎起马步。
不久后,他额头上冒出细微的汗珠。
熟练度上升了
熟练度又提升了一些
熟练度再次增加了
随着何雨柱在这一技能上的不断提升,他对马步的认知越发深入。
他灵光一闪,
对扎马步的理解再次跃升了一个层次。
他的身体开始像海波一样摇摆,保持重心的同时不断进行微调。
这时,李子晨轻呼一声,这些年她也曾寻找许多人试图传授中华武术,可惜每一次尝试最终都没有成功。
即使是那些习得一些表面技艺的人,实际上也只掌握了她武学的冰山一角。
想要完全继承她的全部技艺比登天还难,为此她已几近绝望。
但今日,她似乎在何雨柱身上看到了一丝希望。
倘若何雨柱确有此天赋,她不遗余力地将自己的所有技能传授给对方,也好算是完成了一份心意。
这样一来,她也就能放心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时间悄然流逝,
何雨柱对马步的理解愈发深刻。
到最后,他还参透了扎马步的一个高级境界——"虚悬顶"。
这是一种近乎心灵的状态,在精神松弛中维持扎马步,就好似骑行在马来观赏沿途的美景一般。
“掌声雷动——”
李子晨赞赏道:“很好,你现在可以停止了,你已经合格了。”
何雨柱松了一口气说:“感谢您,师傅。”
李子晨说:“暂时别喊我师傅,叫我大姐就行,我姓李名子晨,你喊我子晨姐就好。”
何雨柱答应道:“子晨姐。”
李子晨带他到一边说:“日常我并不常住这里,能遇到你是缘分所至。
所以我打算将毕生所学全盘授予给你。
不过你能够掌握到什么程度,这就看你自己了。”
然而,我也仅能在此驻足一个月而已。
这段时间,望你尽可能多学习,无论能学得多少都是宝贵的收获。
若有一日我不再,优秀的武艺不应随之失传,那将是一个巨大的遗憾。”
听到这话,何雨柱觉察到了李子晨语气中的沉重,刚欲开口发问,
却被李子晨抢先一步阻止,“勿问我事,你我处于不同之世。
小主,
此处只需专注武术学习,
多余的追问切勿提,否则我便无法继续指点你。”
何雨柱只得颔首表示理解。
随即,李子晨继续说道,“何为武术?
那不为炫耀只用于防身制敌的技术,便是真武——武术的本质。
此技由1927年起源于南竟的几位武学宗师发起倡议,创立研究场所,目的在于强基兴邦。
随着时间发展愈发壮大。
国术修行的层次包括:明劲、暗劲、化境、丹气、罡境。
修习至化境之人,有望寿及一百三四十春秋,力量堪比十五个壮汉合力,体力相当于三四匹马力。
至于丹气,实力速度均为化境者的双倍,超越生理界限,行动之间能够瞬间发挥数千公斤的力量,体力相当于七八匹马力,
即使遭受重击也无法造成重大伤害。
而罡境至今未及,对你而言尚且遥不可及。
一旦修练到那个阶段,一切自会明了。”
听完这段解说,何雨柱心中惊叹不已,他意识到国术修为的博大精深。
同时,他也注意到李子晨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丹气境。
接着,李子晨语重心长地道,“不要过分渴望迅速提高,
而是要踏实地锻炼。
普通人想要从基础到达明劲约需二年,至暗劲则至少五年,
而化境才是质的飞跃。
若无足够的天分与机缘,也许终生难以跨越。
而更甚者,丹气更非一般人所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