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要孤顾念着身子,可你明知孤与水承姐姐在商量政事耽搁了,自己怎么不先吃着?”
“臣侍想与妻主一起用膳,一个人用膳,没意思。”
接过凌昭凤递过来的汤羹,季墨玉小心的捧在手中,像是捧着什么玉露琼浆似的。
凌昭凤看着他的模样,无奈叹息一声,又将汤羹从他手中夺了回来,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命令道:
“张嘴!”
季墨玉抬起头,乖乖张开了嘴。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凌昭凤喂饭吃,但他就是觉得,今日的山药玉米羹比平日里的要甜上许多。
用完膳,凌昭凤直接将季墨玉抱到床上,挽起他的裤子再次给他上了一次药。
给膝盖上药不比别处,需要把膝盖处的淤血揉开,上药时其实又算是一次酷刑。
但季墨玉全程别说喊疼,就连闷哼一声都没有。
若不是凌昭凤看到他额头上溢出的冷汗,还以为他不知道疼呢。
“疼吗?”上好药,凌昭凤靠在床上,低声问着乖巧躺在自己身侧的男子。
季墨玉摇了摇头,凌昭凤无奈的帮他擦掉额头上的冷汗:“若真不痛,这是什么?”
季墨玉脸色瞬间变的惨白,他张了张嘴,最后只小声回道:
“真的不是很疼,这种疼对臣侍来说不算什么,臣侍可以忍耐的。”
“为何一定要忍耐呢?”凌昭凤怜惜的揉了揉他的脑袋。
“阿玉,在孤面前,你可以不用这般小心的,就算你喊疼,孤也不会怪你。”
“可臣侍不想让妻主担心。”
轻轻将脑袋枕在凌昭凤的臂弯,季墨玉仰头,满是深情的望着眼前的女子:
“妻主,只要能待在您身边,与您这样简简单单的在一起,臣侍就心满意足了。”
“臣侍真的不怕疼,臣侍只怕妻主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