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轻轻点了点头,凌昭凤坐起身,惬意的靠在床头,享受着季墨玉的伺候。
穿好衣裳,季墨玉跪在地上伺候她穿鞋,凌昭凤却突然拿脚挑起他的下巴,眼睛扫过他眼下的乌青,状似不经意间问道:
“昨晚一直在这儿跪着?”
“没有,昨晚太累了,就眯了一会儿,请妻主责罚。”
将凌昭凤白嫩的玉足塞入鞋中,季墨玉后退一步,叩头请罪。
凌昭凤懒懒的靠在床头,声音听不出喜怒:“若孤因此事责罚你,你可会对孤心生怨恨?”
凌昭凤昨晚怎么折腾季墨玉的,她心中清楚,当时季墨玉别说下床,怕是连动个手指都费劲。
可就算这般,他今早还是跪在床边,想来昨晚身体刚刚有所缓解,就忍着不适下床守夜了。
而如果她真因此事责罚他,虽看似有些苛责,但也符合规矩,所以凌昭凤倒真想听听,季墨玉是如何回答的。
没想到,听到凌昭凤的问题后,季墨玉没有任何犹豫,就果断回答:
“不会。”
不会,而非不敢,虽只有一字之差,但意思却大不相同。
凌昭凤满意的望着他,而季墨玉却继续补充:
“妻主即使因此要了我的命,我也不会对妻主生出半分埋怨。”
看着男人乖顺的模样,凌昭凤越看越